辛云茂气闷地忽略异样目光，解释道：“大战以后，砍掉那条龙一爪，则让龙焰缠身，们的力量纠缠在一起，导致一直被及其信众的五毒八苦炙烤，连带让都烦躁起来。”

“原来的名字叫云茂，由于这件事才叫辛云茂，名字对们很重要，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很长时间都没法解决。封神后，们能看到人类的，所以来不收信徒，要是跟凡人牵扯过多，就会被们的五毒八苦影响，会被污染得更严重。”

的洁癖由此而来，以漠不关心的态度对待人世，否则会被无止境的拖累得更惨。

“怪不得你上回让叫你……”楚稚水迟疑，还以为厚脸皮，没想到真名是云茂，又道，“稍等一下，你来不收信徒？你确定？”

刚认识时，像是在传教，拉着就不让走。

“你是特例。”辛云茂得意道，“毕竟是唯一的信徒，还是罕见的人神，不沾染五毒八苦。”

“冒昧地请教一下，什么叫人神？”楚稚水无力道，“是人。”

“天地封为神，觉得不对，所以封你人神，可以你的信徒。”

“……你好二。”

这是什么小学生轮流过家家，一三五是神，二六是神，周日休息一天。

辛云茂圈起的一缕长发，平时只能眼睁睁看着，总算有机会绕指间把玩，继续道：“在漆吴就是污染加重，但时被你叫精神世界，那里完全没有五毒八苦，龙焰就熄灭了。”

“这是很了不起的事，连和那条龙都做不到，所以你是之无愧的人神。”柔顺的发丝放到唇边，无无息地虔诚一吻。

不管是，亦或是那条龙，即便被天地封神，依旧逃不开贪、嗔、痴、慢、疑。

永无止境地追求力量及寿数，或许是想要人类女子长生，或许是不愿自身地位被动摇，那条龙对产生杀心。

由此生怨，滋生出愤恨和傲慢，被龙焰封闭种种情绪，以抗拒排斥的姿态对待世间万物。

“你是不是在偷玩头发？”楚稚水警惕侧头，又没有发现异样，上下扫视一番，抿唇道，“那要是没有龙焰，你什么时候开花？”

确实很好奇，是哪个时间。

辛云茂一愣，似忽想起什么，蹙眉反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心悦？都开花了，你却没说过。”

楚稚水不料会反杀，身躯一僵，竟无言以对：“……”

面对期盼的目光，脸颊渐渐涌现出粉意，嘴唇微动想表露心意，夸两句的花好看，或者倾诉些许情愫，然而却分外不好意思，连往常擅长的话术都调动不起来。

辛云茂见面红耳热，了然地头：“不用说了，知道了。”

干巴巴道：“你知道什么了？”

“们是一见钟情。”凝视，笃定道，“你一开始就对图谋不轨，贪图的皮囊。”

“……”

苍天啊，大地啊，的老毛病卷土重来了！

楚稚水闻言，一捏耳垂，制止的言，笑眯眯道：“想了想，可能是贪图你本体，作为竹子的特性。”

“什么竹子的特性？”被一碰，便扭捏起来，“做竹椅和竹凉席么？”

“不，是脑袋空空和厚脸皮。”

“？？？”

不要喜欢什么，偶尔看这副傻样子想不出来。

不管如何，今天起，要长期跟满院竹花相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