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场考试,只有三个人,用的却是最大的学堂,有地龙,有熏香,旁边还有学院的人进行笔墨伺候,晚上更是直接带去厢房休息,根本不怕漏题。而锁厅试呢,一个屋子好几十号人,稍微交头接耳一下就按作弊处理,甚至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谢介:“……说好的锁厅试比一般科举有优待呢?”
“确实优待了啊,其他考生进场前还要在露天进行搜身,自己做饭,其他时间都要被圈在没有任何取暖措施的小隔间里,那格子大概就这么大吧。”师侄在谢介的身子两边比划了一下,稍微个头壮一点的,连半伸双臂都做不到。
这彻底吓坏了谢介:“我们家二爷的生活空间都比这个大!”
“二爷是谁?”师侄一愣,他没听说过大长公主有其他孩子啊。
“他养的鹦鹉。”顾观在一边插话,“嘴可贱、可贱、可贱啦。”
二爷见顾观的第一面,就用“矮子”二字,开启了他和顾观之间的孽缘。顾小观大概平时也是被少年老成的性格压抑的狠了,没事干就爱和二爷吵架,用以发泄情绪。他也成功成为了继谢介之后,第二个能和二爷一吵吵半天的无聊人士。
二爷报复心还特别强,吵不过顾观,就第二天早上飞去顾观的院子,蹲在墙头等顾观早读。干什么?当然是接话啦,往死里干扰他。
顾观摇头晃脑的背:“二月春风似剪刀……”
二爷就昂着毛脖颈接:“……冰糖葫芦粘豆包。”
也亏的顾观的智商高,这样都没有被带跑偏,唯一的缺点是容易饿。
每天准时准点,谢介都能欣赏到他小表弟大战嘴欠鸟,二爷还特别爱挑衅:“你来啊,你来啊,有本事你飞一个我看看!”
导致顾观至今提起二爷都会有一种恨不能与之玉石俱焚的咬牙切齿感。
二爷真的很魔性,魔性到了谢介莫名其妙的就把风萧萧兮易水寒后面写成了……壮士爱吃溜肉段。
站在一旁监督谢介好好考试的大师侄,和谢介一起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大师侄:小师叔你这消极怠工的有点嚣张了啊。
咳,说回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