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白简挥了下手,又朝范平点点头,扬长而去。
被白简抓住胳膊不放手的丁猛挣了两下后,慢慢定住了。
酒后力大如牛的他,只要拿出打架时五分之一的手段,白简早让他甩到一边了。可是看着他抓在自己手臂上的修长手指,他终是不舍得在他身上使出蛮力。
“我靠,这人到底谁呀,这么牛逼呢?还他妈要包场,包什么,包你呀?靠,老子都还没包呢,还能轮到他!”
白简:“……”
范平:“……”
丁猛早上醒来的时候,两边的太阳穴还在胀胀地发疼。
他妈的,陆即安存在会所的酒,到底是不是82年的拉菲啊,怎么跟他妈假酒一样!
他闭着眼睛嘀咕了两句,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靠,自己所在的,真的是卧室里那张宽阔到夸张的大床。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昨晚究竟是怎么回家的?
丁猛揉了揉依旧有些肿胀的太阳穴,手指按在穴位上的触感,让他慢慢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按摩馆里发生的事。
不过,大概是宿醉后遗症发作的原因,虽然想起来一些,却又都是支离破碎的片段。
丁猛只记得那个古里古怪的什么狗屁雷总,临走临走还刺激了自己一把,让本就醉意不浅的他,借着酒劲儿,愈发激动起来。
然后,激动的自己好像抓着小瞎子的手不放,最后冲动中还把身上的银行卡和现金都掏了出来,一个劲儿地说要包他。
一想到自己当时那副‘大爷我有钱,大爷就要当你金主’的德行,丁猛龇了龇牙,脸上瞬间感觉有点发热。
但是,说了就说了,老子内心本来就是那么想的。只要一想到小瞎子还要给别人服务,尤其是客人里还有昨晚那种明显心怀不轨的王八蛋,丁猛就觉得说不出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