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想猛上加猛的186猛男,一边人为制造着鼾声,一边时不时看一眼白简的身体,然后再转头去盯着他自己那个正呈现放射状的大鼻子副本,神色之间,实足一个流氓相!
靠,这位先生,请问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白简觉得自己这会儿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气不打一处来。
心里那点对丁猛的好感,一下子败光了。
本来就是啊!
设身处地想一想,一个目不视物的‘盲人’,本来就是生活中不可回避的弱者,还要靠自己的手艺来混生活,说实话已经够可怜了。
可你一个多金的土豪,不是说一定需要您的怜恤或是关怀啥的,可是总应该尊重一下为你服务的人吧。
可是你说你现在这是在干啥?
一边坐在床上制造着假的鼾声,一边对着一个瞎子意淫竖旗杆,这是一个精英阶层土豪干的事儿?
真LOW!
LOW爆了!
白简迅速改变了想法,和爷爷那边只说店里有点急事,三两下把老人家安抚了几句,收了线。
丁先生,你这么一大早来找我,又守着按摩院等了一上午,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增强能力吗?
增强了能力,你就更可以对着一个看不见的盲人耍流氓了,是不是?
来啊,快活啊!
呵呵。
白简将手机揣在衣袋里,搓了搓手指,故意自言自语道:“丁先生这鼾声打得真均匀,看来睡得挺熟啊,嗯,那就不叫他了,直接给他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