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瀚冷笑:“怎么不肯?既然穆警长都替那姑娘下了战书,顾某只得接了!”说罢,竟转身坐在那土匪的腿上,收回那握着淫物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扣子。那土匪头子在旁边瞧得眼神喷火,忍不住伸手去帮忙,却被顾爷一巴掌打开,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还劳穆警长动手?说好了是我伺候你,若再动手,我也只得认输,请你出去了!”

穆鲲只得讪讪的收回手,胡乱的揉搓自己胯下巨物,瞧着顾爷不紧不慢的样子急得面色赤红呼吸急促,只恨自己不能动手。

顾清瀚噙着笑,手指来来回回将那扣子一个个解开,终于将睡衣脱下了,又微微跪起身子,往下脱亵裤,雪白的皮肉在那夜里晃得人张不开眼,勾的那土匪头子呼吸急促,声音都不平稳了:“好媳妇,快替我也脱了!”

顾清瀚慢慢的将自己的衣物一并脱干净。可惜正直寒冬腊月,不由得在黑暗中打了个冷战,又伸手拉过棉被掩住身子,穆鲲一下子瞧不见媳妇儿精致皮肉,越发着急,忍不住伸手去摸他,嘴里还哄着:“宝贝儿可是冷了?快来让老公抱着!”

顾清瀚蹙着眉:“可是要替那恩人姑娘作弊了?”

唬的穆鲲收回手低声道:“我不再动就是!”

顾清瀚这才又憋着笑,重新忙活,这土匪什么心思他早就了然,本想好好逗弄他一番,奈何自己身子也点着火,用被子稍稍遮掩了,才好继续收拾这土匪。

穆鲲瞧着顾清瀚将他褪到膝处的裤子一寸寸褪下,难耐的动了动腿,胯下那雄物竖的笔直,狰狞的较着劲,一挺一挺的抖动,穆鲲憋得难受,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唯恐顾爷翻脸不肯主动伺候。眼睛只死死盯着顾清瀚看,喉结不住的上下窜动。

终于俩人都褪尽了衣物,赤条条的坐在一处,穆鲲难耐的伸出长腿撩开顾少爷裹着的被褥,哑着嗓子说:“快上来!”急的连那平日里面惯带的心肝宝贝儿媳妇儿昵称一并顾不上了,顾清瀚伸手拿过旁边的脂膏盒子,跪起身子,拧了两下,许是有日子没有用,许是他故意的坏心眼,那盒子怎的也弄不开,急得那土匪抓耳挠腮又动弹不得,真真是自作自受。

顾爷瞧他面色都不对了,自己也憋得胯下生疼,便不再戏谑他,两三下拧开盖子,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抠了一块,先往穆鲲那物件上面擦了一层,只一握,那东西就按捺不住的跳了两下,穆鲲闭着眼睛喘气:“你这磨人的妖精!”

顾清瀚揉开了脂膏,那淫物跟着他的手指磨蹭了几下,眼看又粗壮了些许。顾清瀚又重新弄了油膏往自己后穴伸去,笑道:“怎是我磨人?是你嫌弃我伺候不了你!若是今日你敢动手,便是你心中惦记着那个姑娘!如此便去找她罢!”

穆鲲听见顾清瀚的口气中的调笑,知道他早看穿自己的糊弄,可恨自己搬石头砸脚,怎的和这样精明的人斗起心智来,他无奈的认输道:“好媳妇儿!饶了我吧!你再不来,我那玩意儿是真的以后都用不得了!”

顾清瀚仰着脖子,手指在后穴出出进进,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平日冷静的面孔全然变了模样,虽然他闭着眼睛,却也知道那土匪的眼光一刻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往日里面这样的事情都是穆鲲替他做了的,他从未碰触过自己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自渎,他还是初次,顾清瀚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里面的滚烫灼伤,本在冬日里凝结成块的膏脂,在里面已经融化开来,柔腻软滑。那被冷落了些许日子的穴内热情如火,想到穆鲲回来了,穆鲲就在他身边,瞧着他大胆淫乱的行为举止。顾清瀚浑身燥热起来,他不敢睁眼,却也不能将耳朵一并塞住,穆鲲急促的呼吸声,克制不住的抽气声,都让他混乱的思维越发的迷糊。

穆鲲瞧着他心头肉生涩勾人的动作,瞧着那属于自己的身躯淫乱的舞动。几乎要弃械投降,他几乎后悔了要强迫顾少爷主动。焦躁的身体上已经恨不得马上压上他,同他融合一块儿。明明已经得到他了,却总不觉得满足,内心还渴望看见更多。顾少爷怎样清高孤傲的性子,若非深爱着自己,怎么肯做这样的举动。

眼看手指变成了三根,顾清瀚的喘息也大了起来,前面的孽根茁壮硬挺的在穆鲲眼皮底下一颤一颤着吐出汁液,穆鲲想伸手去捋,却又怕被那精明少爷就坡下驴不肯再自己主动了,只得咬牙死忍,从那牙根中迸发声音:“将手指分开些,扩得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