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两边嘴角都一并扬了上去,先有笑容,随后发出一声畅意的笑声。
笑声持续的不畅,戛然而止。
嘭,一道闷响。许从一唔得痛哼出声。
身体被哨兵猛地掼向墙壁,肩胛骨上的手,仿佛下一刻就能将他骨头给捏碎。
哨兵身躰紧贴上来,高热的温度,从单薄的衣料穿透过来,许从一下意识哆嗦了一番。
可以说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近一名向导,甚至是,圧着对方。
哨兵低头下去,凑到向导颈脖边,猩红的舌头添舐上去,直添到向导粉嫩嫩的耳垂。
向导全身都因为恐惧,而止不住战栗,望向他眼眸浸着粼粼水光,脆弱地叫人生出无尽怜惜,但更多,却是一种施虐的隐欲。想打碎他,破坏他,想看他最好是流出泪水来,然后嘴里发出幼猫一般挠得人心痒痒的嘤咛。
向导身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同哨兵的信息素交融到一块,激发出彼此体内的结合热。
两人身体温度都随之升高。
衣服被强势地撕开,半边胸膛暴露出来,哨兵盯着垂涎欲滴地盯着面前花白的肉体,脸埋上去,急不可耐地张嘴就又是啃又是咬的。
向导的两只手臂被摁在头頂,两蹆被紧紧抵着,下半身无法动弹,整个人向哨兵全然敞开,成为了摆上盘的食物,随食用者使用。
触及到的皮肤出乎预料的柔腻细滑,哨兵花钱找过人,但好像没有一个,有青年这么诱人香甜的身体,叫人尝一口,就似乎想彻底沉溺下去。
哨兵也不管这里是过道,急急地就去脫向导的褲子。
突的,向导停止了挣扎,哨兵虽然此时陷在结合中,迫切地想进到向导躰内,同向导身躰结合,但脑海里有个声音好像在叫他。哨兵抬起头,看到一张裹携着勾人笑意的脸。
心里以为向导这是想通了,不再反抗他,正想继续时,眼前向导的脸忽然开始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