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流连在蝴蝶骨周围,用着和手中撸动差不多的力道,时而轻一点时而重一点。
曲起的指骨不断上上下下做着匀速有节奏的运动,所谓食色性也,能够清晰感知得到,拥抱着的众人虽然在极力挣扎反抗,但身体慢慢陷入情欲中。
算是一个破裂,滕时越在床上,基本不在意床伴如何,向来都是他们自己先做好事前准备,例如自己扩张润滑,算是各取所需,他付出一定的金钱,然后他们付出肉体。
买卖而已,银货两讫。
但这次不同,这人是他强势抢夺过来的,并非自愿。
他会占有侵犯许从一的身体,作为商人,还是会给供货者一点回报。
滕时越逗弄着手中挺立起来的肉棒,他在床上没什么特别嗜好,也就不过多得玩弄人,快速动作一番话,手中的肉茎略微胀大一分,随后青年身体猛地一颤,粘稠的精液喷溅了出来。
好些沾染到滕时越的手指上,他将手自许从一肉棒上移开,没有他强健臂膀的支撑,射精后身体发软的许从一直接跌趴了下去。
他沉重喘息,高潮的余韵还在头皮炸裂,未能完全消散,快感随着精液一股股喷溅出去,不断涌上全身以及四肢。
到身体被人强行翻转过去,许从一茫然的眸光才缓慢恢复清明。
眼睛陡然瞪大,面前赤裸精悍的身躯压了下来。
唇上一软,滕时越俊脸在许从一视野中放大。
男人直接用尖锐牙齿抵开许从一嘴巴,舌头蹿进去,舔舐,吮吸,舌头尖扫荡过每处可以抵达的地方。
拥抱着这个人,亲吻着这个人,彼此身体紧紧贴合,舒服的感觉萦绕在身体各处。
从来没有觉得性事是这么一件美好的事情,过往公事公办,射了就结束,他不会主动亲吻谁,更不会对谁在意。
这样的一个人,太过独特,让他根本放不了手。
怎么能放手,想就这么一直相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