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萧祁怨怼。
“没什么。”井傅伯轻舔嘴唇,转身走到门口,打开一旁墙上的方盒子。盒子里的指纹识别器亮起来,井傅伯用自己的指纹开门,回头对萧祁说,“我之前换了门锁。”
“...”萧祁不吭声…大门‘嘭’的打开,讽刺意味极强。
井傅伯看了看屋里,又说,“要不,以后你就在公司等我下班,然后我过来帮你开门。”
“你到底想干嘛?”萧祁推门进屋,一点跟井傅伯废话的想法都存不下。要是在多说几句,萧祁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让两人都感到后悔的事情。
“干你啊…”半真半假,井傅伯说的举重若轻,面上一副将萧祁当猴耍的模子。
忍无可忍…
萧祁咽不下这口气,肚里的情绪就等着这零星的火苗。
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井傅伯…谁说好了伤疤才忘了疼,他萧祁偏不信这一套,伤痕还淌着血,再疼也不过如此。
快步走到卫生间,萧祁打开灯,用洗脸池旁边的杯子接了自来水,灌进喉咙。
井傅伯跟着他走到卫生间,誓要瞧个究竟。
萧祁弯腰对着马桶,手指伸进自己的喉咙,用力抠压。先前吞下去的精液被全盘吐了出来,伴着自来水与少量的胃酸。萧祁嘴里发涩,酸性液体腐蚀,牙齿相碰,滋滋发响。
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现下又催吐施虐,阵阵痉挛让萧祁站不稳,扶着一旁的洗脸池,脚下飘了起来。
他看向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井傅伯,眼神不认输。死要面子?萧祁不否认,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活受罪?也许吧,但那又如何,他该的!
井傅伯走进卫生间,一步一步靠近萧祁,脚下轻盈,如绸缎般平滑。
萧祁不自主呼吸加重,像是等待审判一般忐忑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