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菲听着,笑而不语。就算她原先动过心思,现在也不会再去想了。楼湛可是同啊!而且还是个分了手还对对方念念不忘,暗搓搓出手帮忙的痴情种子!这是让她和个男人争老公吗?
姐才不干呢!
这边楼湛出了门,虽然刻意绕了一下,但是还是隐约能够看见时光那边的动静,却见时光和对方谈的很开心,笑容很灿烂。
酸唧唧的味道在他嘴巴里滚了一圈,又给强制压了下去。
静夜思的总经理一路恭敬的把楼湛送出了门,车已经停在了大门口。楼湛本来已经踏上车了,视线一晃,却看见不远处的灯光下站着一群人。楼湛蹙眉,将车滑了过去,然后就在他们身边踩下了刹车。
张修齐被人撵出来,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思来想去,他确认就是时光的那一嗓子惹的祸。潮鸿飞不好真的伤着,可是处理个戏子,总没什么事了吧?
五个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又抽了几支烟,正说着第一百零一个怎么恁死戏子的法子,就见一辆兰博基尼缓缓的行驶到了他们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了一张让张修齐的心脏都停跳了的脸孔来。
“你们刚刚说要恁死谁?”在静谧的夜色下,平静无波的声音却仿佛是九天惊雷一般,劈在了张修齐的头上。
仔细一看,车里坐着的正是楼少。那个就连自己父亲都巴结的小辈儿人,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哲圣平起平坐的人,那个圈子里顶尖儿的人物,总之是他张修齐绝对招惹不起的人!
“楼,楼少……”张修齐之前有多得意洋洋,现在就有多紧张不安,刚刚有多想恁死时光,现在就多想缩到地下。
楼湛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黑暗中的眼好似狩猎中的野兽,冷静的好似万年的寒冰,哪怕一动不动,凶猛的气息也能扑头盖脸的打在张修齐的脸上,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只生活在食物链底端的食草动物,面对狩猎者可怕的威胁,只能够在原地瑟瑟的发抖。
“没,没说恁死……我们都没说。”张修齐急忙摆手否认。
楼湛的眼眸动了下,可怕的威压瞬间消散无踪,只是不等张修齐松口气,就听楼湛用着淡淡的好似风吹就散了一般的声音,如同钉子般刺进了他的耳膜。
楼湛说:“你叫张修齐,我没记错吧。”
您记错了啊!我叫齐修张!修张齐!齐张修!无论什么都好!求忘记我的名字好不好!!呜呜呜!!轻描淡写的威胁更加可怕啊好不好!比起天凉王破更惊悚啊好不好!!!
“是,是的。”虽然张修齐快哭了,还是乖乖的点了头。
楼湛什么都没再说了,脚下踩上油门,车就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