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秦束的脸都绿了,估计是看到祁越远活的好好的,又都争先恐后的找理由送人来,原本看着跟祁越远有几分相似,留下来泄泄火也没什么,一群废物,不中用的玩意儿,还没动真格的呢,就叫的那么骚,一个个的一碰就化成一滩水了,没意思。今天这个更没意思,居然给他摆何家大小姐的谱,直接就把她凌迟了,蒸了包子熬了骨汤送回去。明天就灭了何家。
“别捣乱,”非天拍了那不安分的手一巴掌,“忙着呢!”
秦束从后面搂着非天的腰,将下巴放在非天的肩膀,“就一次。”
信你才怪,非天放下手中的笔,眯着眼睛回头看着秦束,最后目光落在了卧室角落里的情趣用品上,“你穿上那套兔女郎装,今晚随你挑姿势。”
秦束的脸更绿了,摔门而走,他怎么就非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小怪物不可了呢,“通知那些世家,想送人的明天都送来。”
小黑哥犹豫了一下,还是领命去办了,总觉得这件事的结果恐怕不是那么美好的。
得到消息的世家都惶恐不安,何家女儿的惨状他们可都得到消息了,突然来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尽管不安,第二天晚上还是有十一个调.教过的男孩被送了过来,齐刷刷的一排有些呆萌迷糊,嘴角噙着淡定微笑的男孩站成一排,看着也挺壮观。
“把衣服脱了,”秦束勾勾手指,让小黑哥把新做好的皮质项圈拿出来,“一人一个戴好。”
是一个宠物戴着项圈跪在地上,却丝毫激不起他征服的欲.望,秦束想起松松垮垮挂在非天脖子上的黑色领带,一时之间,血气下涌。
秦束站起身,黑着脸往卧室走,“都扔出去。”
秦束一脚踹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却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非天刚刚洗完澡出来,脸色因为水蒸气的缘故还带着粉色,边走还边擦着头发,带着氤氲的雾气。
“该死的!”秦束打横抱起非天,扔在床上,“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魔咒!”说着就狠狠的啃咬着肖想了许久的薄唇。
“滚!属狗的吗?!”非天抬起膝盖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唇上的血腥味让非天杀意滚滚,多久没有人让他流过血了,居然栽在一个凡人的手上。
秦束仰躺在床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小腹不用看也知道,明天就是一大块青紫,一定是他前半辈子过的太嚣张了,老天爷看不惯,派个人来折磨他的。
秦束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解开,非天睁大了眼睛,兔女郎的裙装赫然出现在眼前,上衣几乎都要被秦束的肌肉撑爆了。
非天不厚道的笑了,也不顾的自己唇上的伤,从箱子里翻出兔耳朵,戴在秦束的头上,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