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还嫌不够的拉下金笙领口,想进一步品味这诱人细颈,却为衣领下小片红痕顿了动作。

那吻痕严密藏匿在衣衫之下,占有者好像极其顾及金笙感受,落吻之地不宜被发现,看似心胸宽广、明事理的吻得隐秘,又像故意侵占了他所有隐秘之地,嚣张宣誓着“所有权”,小气的紧。

“这……是什么?你们真的做过了?”草莓印记藏在金笙看不见的地方,却完整落在常昊眼底,刺目的可怕。

顿时,嫉妒心炉火中烧。

难以置信扯开单薄的衣服、低眸向里面看去,果然,那淡粉色的痕迹一直蔓延到蝴蝶骨深处,光裸脊背绽开粉色花朵。只这场景就让人迷醉,床上的画面又该是何种香艳於旎?

说不定,这惑人的花朵也攀着脊椎、到他看不见的尾骨,将这人里里外外完整侵占。

想到自己的“所属物”被他人占有,还是个没有行动力的瘫子,常昊脸色难看的咬紧了牙,呼吸声加重,似在爆发边缘。

不知所以,对常昊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愤怒又恶心,金笙缓过劲来又占了下风,无法反抗这禁锢、甚至说不出话,只侧头冷冷看他,嘲笑他这举动幼稚、无聊至极。

只是这一眼,在常昊眼中是他与南里“□□”的默认,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道歉、认错、死乞白赖求原谅的打算,借酒消愁、苦不堪言的日子,还有“看一眼就走、再不打扰”的所谓深情,一瞬间崩塌殆尽,丑恶的嫉妒心和太久的求而不得,蚕食了常昊对金笙所有“善意”,顿时狰狞了神色,捉住金笙发丝、再次不留情撞向冰凉墙面。

视线带着意识一片模糊,金笙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又听见那噩梦般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低沉道:“谁允许你跟别人做的,给我戴绿帽了,知不知道?”

一阵恶寒袭上心头,这人借着酒醉、脸皮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

在电梯门关合之前,把意识不清的金笙拖进去,而借未被完全压制的空档手脚并用、毫无章法的推搡,没有解脱自己的困境,反而在某种程度上加重了施暴者凌虐欲。

任凭购物袋躺在一楼楼道,按上八层的同时,托着金笙脑袋撞上厚重电梯壁、更掐住他下颚,让他不得不抬眼看向自己。

在蛮不讲理、耍酒疯的常人前,金笙完全处于劣势。

大脑晕眩、暗角阻碍视线还未消失,又被扯住领子,金笙根本来不及理会常昊说过什么、做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被勒的难受,就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