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苏白晓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他,如果有一点点喜欢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可是……
“他会喜欢你的。”余亦珊笑了笑,“我们家晓晓,总是很容易害羞,又不善于表达,喜欢谁都不愿意说,可今天,他不还戴着你送给他的胸针吗?”
景云辉突然惊醒,脸上欣喜之色几乎无法遮掩,:“可她知道我的意思吗?”
“你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余亦珊说完,突然笑了,景云辉困惑,对方却说:“晓晓喜欢粉色,所以总和我念叨你送他的那枚胸针不好看,可这次宴会,我都没提醒他,他倒是自己戴上了。”
“那他……”景云辉高兴的快要眩晕过去了。
“嗯。”余亦珊点了点头。
雪似乎又下大了,飘飘洒洒,似乎想要将路上的痕迹遮掩,可是时间还不够久,仅仅铺上一层莹白之后,依旧能透出下面暗灰的轮印。
两人站在门前,又说了些什么,直到雪彻底将世界笼盖,才终于离开。
…………
阎修下了车,把睡的昏沉的苏白晓被在身上,驮着他回了房。
也真是没想到,就那么一杯稍微带了点度数的饮料,就能把这么大一个人给喝醉,若不是亲眼看见,阎修还真不敢相信会酒量这么差的人。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苏白晓也算是很厉害了,毕竟这世上能做到这种事的,除了他也就没别人了。
阎修一边打趣着,一边把苏白晓放到了床上,先帮对方把身上繁琐的发饰扯掉,露出那对被折的有些红了的耳朵,苏白晓哼唧了一声,似乎感觉难受。
阎修再给他揉一揉。
他靠的苏白晓很近,能闻到身上淡淡的甜味,渐渐地便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哪下力道重了,苏白晓便被他揉醒了。
“这是哪?”他眯着眼,问。
“在家。”阎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