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会儿再吃。”
“一会儿凉了,不能热。”
“可是我硬了,”乔野不满意得皱起了眉头,使劲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你刚刚给我弄硬了。”
席远哈哈笑了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后来两个人还品起了红酒,也是席远在教乔野,从该怎么拿杯子、一直说到该怎么喝。
一瓶酒没一会儿就被他们喝光了。
席远来了兴致,又拉着乔野跑去地下室的那两排酒架挑酒,拿起这个开了喝半瓶,再拿起那个开了尝几口。
乔野始终也不知道什么叫好喝、什么叫不好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常喝就能分得清口感了。”
席远已经喝飘了,就像哥们似得揽着乔野的肩膀,“反正你就记住,以后有机会装b了,喝之前,拿着杯子轻轻晃悠两下,再喝,那就叫,醒酒。”
乔野也微醺了,就用力地点着头,摇着手里的杯子,虽然对这些不感兴趣,却还是把席远的话当圣经似得全记在心里。
他转身抱住了席远,角落里的唱片机还放着好听的音乐。
席远也懒洋洋地抱住他的脖子,“教你跳舞啊?”
“恩。”
然后席远就抱着乔野的背,带着他走着醉醺醺的步子。
两个人就这么晃悠悠地也不知是在跳舞、还是单纯在拥抱,总之就这么晃着晃着,一下就晃到了房间中央的台球桌上。
席远已经晕了,就感觉自己被放倒在硬邦邦的案子上,耳边还能传来球体滚装和碰撞的独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