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凌箫有些奇怪地点头，“学长，怎么了吗？”

“没，”林以绅低头笑了一声，“就是觉得，能够认识你这么靠谱的学弟，感觉还是挺值得的，老是让人很放心。”

“你自己也很优秀，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选你当学生会主席了。而且，我每次遇到麻烦都还是找你帮忙的。”顾凌箫弯起唇角，“所以，这次我帮你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

林以绅的目光有些游离，仿佛对方的回答并不是自己所期许的。

“其实……”林以绅好似在思索着什么，“我觉得我们大多数时候的交谈还是太专业化程序化了一点，彼此的其他想法都很少去涉及，我认为，朋友之间可以多一些更深层次化的交流。”

“哦？”顾凌箫眨了眨眼，“比如说。”

“情感方面的事。你除了经常在我面前提到夏慕以外，都没谈论到其他的任何人，这么大了，难道凌箫你都没有谈过一两次恋爱吗？”林以绅微笑，语气十分小翼。

“学长平时看起来像是一个淑质英才，勤奋好学的人，没想到也会对这些情侣八卦的事感兴趣。”顾凌箫揶揄道。

“这么说来，凌箫好像还是有经验的人呢。”林以绅的双眼凝视着对方，“那，现在是有在谈吗？”

“有啊。”顾凌箫笑着很肯定的回答，“学长想知道是谁吗，没准你也认识呢。”

林以绅的心头蓦然一颤，专注的眼神也随之涣散。“还是不了吧，有些东西，保密说不定要更好一点。”

“嗯，”顾凌箫的笑容也收了收，“如果学长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那你幸福吗？”

林以绅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颇为肃然。

顾凌箫的整具身体都成了定格。

他没想到会有人这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