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味道,飞扬哥。”赵成钰说着,张开尊口,将那根肉茎吞进口中。
“唔……”郑飞扬闷闷的哼出声音,敏感炙热的男物被这个男人含在口中伺弄的场景是他多少个夜晚里难以启齿的春梦。可现在这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做着他想了无数次的事情,这一刻他除了无法遏制的兴奋外更多的竟然是毛骨悚然的寒意。
感受到口中怒胀的肉棒忽然有些软意,赵成钰愣了愣,自下而上的看了一样,便埋首于男人胯间,卖力的吞吐、挑弄。
感官的直接刺激战胜了理智。赵成钰成功的将那个棒子很快抚慰挺立,他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用舌尖舔去顶端低落下来的透明淫液。
“这是我的诚意,飞扬哥,怎么样?”赵成钰跪在那,捧着男人的肉棒,一边为他口淫一边讨好似得说。
“继续!”郑飞扬的嗓音粗哑,他的双眼发红,粗鲁的将指尖插入男人的乌发里。
后脑传来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赵成钰的脸压近了硬挺的男物。他呵呵一笑,重新埋首,这一次更加放肆,将那个粗硬的东西整根抵在喉咙口,用喉头挤压着圆润的龟头。
“唔……”头顶上的哼声更响,大手抓住他的头发挪动着他的头,火热的肉棒开始在口中抽插,完全将他尊贵的玉口当作了泄欲的性器。
十年前,他占有过这具身体,那时候他接受自己的硬物在身体里穿刺,哭得好似一只失去母亲抚慰的幼兽,那一回也是这样的深夜,在高高的宫墙里。
他要了他三次,最后那次,他已经奄奄一息。襁褓里带出的弱症让这个人的身体并不健壮,大约也是明白这一点,他才会找上自己。
“我们,这算是达成共识了,对吗?”少年细弱的声音在帷帐的响起。
“嗯!算是吧!”郑飞扬再次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肉棒刺入他身体深处。
那一夜,魂牵梦萦,永生难忘。
赵成钰顺从而温柔的接受着一切,即使是最后高潮时,猛然喷进他喉咙里腥气的精液也一滴不剩的吞里进去。
郑飞扬喘着粗气,从混沌的情欲里拉回了自己一丝理智。赵成钰还跪在面前,舔着他肉茎上残存的液体。他松开抓住对方后脑的手,钳住了他的下颚。
将肉茎从对方口中抽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在空气中拉出细细的银丝。
赵成钰又笑了笑,抹了抹唇上的水色问:“还想要么,飞扬哥,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