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咄咄逼人,丝毫没有退让的余地。郑飞扬按耐不住,上前一步道:“王爷,请您不要再以一个奴隶的疯言疯语为一面之词,诬蔑皇帝。否则,天威不可撼动,本侯只得将您拿下!”
“呵呵!”汝南王掏出玉牌道:“我有母上大人御赐的免死御牌,母上大人挂念儿子,她老人家也想知道当今皇上究竟有没有别人调包!安定侯身为朝廷重臣,难道不也想知道你效忠的太子究竟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吗?”
郑飞扬冷哼道:“既然是太后御赐道御牌,那王爷休要再胡言乱语,坏了您母亲的名誉!”
见无法说动安定侯,汝南王不禁咬牙,似乎打算鱼死网破道:“不瞒各位,本王笃定皇兄并非真正的皇兄,实则因为这叫靳文君的性奴是我献给父皇,而你们面前的皇帝则可能就是本王同时所收纳的另一个性奴:陆郎儿!”
这三个字一出,郑飞扬脸上有些绷不住,好在他性情足够坚定,只是略一皱眉,还想再说什么,便听得上方皇座上的本尊开口说:“皇弟说得可
是国宴之时代替朕出席的替身?他倒是对朕坦言过确为你所眷养过,只是国宴过后,朕不想身边再留着身份不明的人,又弃他坏了朕同安定侯的君臣情义,已经将他赐死,尸体已经送出城去,皇弟还想看看吗?”
“呵呵!”汝南王恶狠狠的转过头盯着陆郎儿道:“你说死就死了?本王可是从原来太子宫的人那里得知,曾几次在太子殿见过此人!”说罢,他有指向靳文君道:“贱奴,本王问你,你前几日口中念叨的陆郎儿,身在何处?”
“郎儿?郎儿……”靳文君显然对陆郎儿三个字有所反映,痴痴傻傻的说道:“郎儿叫我杀了他!杀了他,我便能回家!”说着满是血污的手指指向了高坐上的陆郎儿。
陆郎儿一口心血憋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这靳少爷时傻时疯,可记忆倒一点没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通,再看汝南王展露的阴狠笑容,便知道今日自己不被抽经剥皮是难以轻松过关。
“王爷!痴傻疯癫之人的话不可为证!”郑飞扬及时出来喝道:“好你一个贱奴,再敢胡言乱语,本侯第一个剁了你!”
见又有人要出来杀自己,靳文君连忙捂住头脸缩成一团道:“不要杀我!郎儿救我!郎儿救我!”
靳文君一嚷,围观的大臣们又是哗然。已有从前和汝南王交好者上前对郑飞扬说道:“侯爷,这贱奴虽然疯癫,但说出的话关于国君,是不是今儿先停一停,等皇上,哦不!太子的事情弄清楚再…… ”
“放肆!皇帝乃真龙天子,岂是你我这等凡夫俗子可以议论?又岂是凭着一个贱奴的妄语就能玷污的?”郑飞扬怒目而视,将说话那人瞪了回去。他也知道任由汝南王在此胡闹,还不得闹出什么事端,索性使出强硬手段对汝南王说:“无论王爷有何异议,都不能再破坏皇上的登基仪式,现在吉时早过,有什么事情,等仪式结束后,本侯再同你议论!来人!将这疯子和汝南王一起带下去!”
“郑飞扬!”汝南王见安定侯要强行压下自己,急道:“眼见人证在此,你不查实真相,反而一味压制,本王怀疑那贱奴陆郎儿是不是也同你有什么关系!”
“赵成煜你不要太过份了!”郑飞扬此刻恨不得拿刀剁了汝南王一了百了,只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下不得黑手,只能怒视对方。
“本侯问你,除了这个贱奴外,你还有什么证据可言?若有,本侯愿听一听,若没有就不要再胡闹,否则本侯就真的不客气了!”
“呵呵,郑飞扬,本王还真怕你不问呢!”汝南王一改恼羞成怒的样子,忽然邪气的咧嘴大笑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大家知道我皇兄善于易容,只是制作的脸皮虽能以假乱真但却有个致命缺陷:不能用糯米水洗脸。本王问你,你敢用糯米水洗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