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罗星洲还处于重伤状态,黑堂主着急想要拉着罗星洲的手缩了回来。
罗星洲站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听了黑堂主的话后也跟了上去,听话的让黑堂主松了一口气。
身为一个丝毫不细致,力大无穷的体修,若是罗星洲脾气不好不听话,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在不弄死对方的情况下让他老实,现在这样最好不过。
山庄很大,巫墨的房间又偏偏在山庄最深处,黑堂主带着罗星洲走了好一会才到。罗星洲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换了尾巴的美人鱼一样,只不过他每走一步疼的不是脚,而是腹部。
如果还能看得到自己的血条,罗星洲敢肯定上面会贴着一个持续掉血的状态。
罗星洲脸色越来越白,脚步也有些踉跄,然而粗神经的黑堂主就跟看不见一样,步子是越走越快,罗星洲简直是玩命在跟,等到了巫墨的房间门口,罗星洲也跟废了一样坐在石阶上。
巫墨听到门外声响出来一看,就与脸色惨白的罗星洲对上了视线,巫墨一怔,不悦的看向黑堂主:“我让你把人带来,而不是折磨一番后带来!”声音中满是怒意。
黑堂主一愣,然后一脸委屈:“宗主,并无人折磨于他,是他自己不愿治疗,非要拖着这样个破烂的身子来,苍天可鉴,属下可是碰都没碰他一下。”这世上有他这么冤的人吗?他只是去传个话然后把人带过来而已啊!
巫墨听罢,扭头看着罗星洲。
罗星洲撇了一眼巫墨,开口道:“死不了,总归还能为你炼一炉丹药。”
巫墨的脸色有些阴沉:“你看来我只是为了那一炉丹药?”
“不然呢?”罗星洲嘲讽道,“我并不在意,我和你一样,也是欺骗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小偷被偷,骗子被骗,做坏事总得有被报应到自己头上的心里准备。
这话罗星洲没有说错,巫墨并没有反驳,他一开始接近罗星洲的确是存了可以利用的心思,直到现在他将罗星洲带来,主要也是因为罗星洲对他有很重要的用处。
但是这话从罗星洲嘴里说出,巫墨就是觉得心中很闷,很不舒服。
“你的琴呢?”巫墨问道。
“扔了。”罗星洲道,“反正也用不上了。”
“你是琴修。”琴修怎么可以没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