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人浑身恶寒的邪妄,空手一只手掏出一支注满白色液体的针筒示威性地在云傲然面前扬了扬。
「放了她,她是无辜的!」云傲然仍然冷静的声音已含了旁人听不出来的急躁情绪。那是纯海洛英注射液。一旦注射到人体,不消三秒立刻可令人陷入疯狂快感,当然,同时也会令
人脑部神经严重创伤。
「无辜?冲着她是你妹妹怎会是无辜?要我放开她?不可能!」
「李威,你当年错在不该去碰那些海洛英,更不该滥杀无辜,曾经身为云天盟的一员你应该很明白这一条帮规才对,既然做了坏事就该受到制裁,这是你和我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虽说对思想已经走向极端的人进行晓之以理的确是有点为时已晚,但无妨,他要的是引起李威把注意力引到自已身上而已,因为他手上系着云雪儿的性命。
「不该?放屁,像海洛英那样好赚的生意你竟然也不做,你不想发财也没必要阻他人财路,当年要不是你的见死不救,我会落得被条子抓获,而被判个终身监禁的地步?」对方咬牙
切齿的怒吼声让云傲然微皱了下剑眉。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开她?」云傲然在自已耐性差不多用光之前开口。这个该死的疯子,公然范下杀人罪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样了。
五年前那对年轻夫妇何其无辜?只不过是无意撞见他交易海洛英的场面就真的当该赶尽杀绝?更让人不齿的是他连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也不放过—先奸后杀, 试问这种兽性行为还值得原谅吗?真后悔当初没有一枪毙了他,而不是只废了他一条腿,本该以为让他在牢中会好好反省,怎知吃屎的狗仍是改不了吃屎,虽不知他是怎么从牢中逃出来,但这次自已他绝不会再念旧情放他一条生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要我放开她?可以,把这个注射到自已体内!」李威噙着残暴至极的狰狞笑容扬手把那支注满纯海洛英的针筒抛给云傲然。
云傲然接住针筒,高深莫测的鹰眸紧紧盯着李威。
「不,不要,然哥,别听他的,我不重要,你快点离开这里……呜……」云雪儿满脸惊恐地出声阻止,因为头发被猛力揪紧,以至痛得后半段的话说不下去。
「快点动手啊,怎么?你怕了吗?堂堂云天盟帮主也会怕?我劝你还是赶快动手的好,子弹可是不会认人的,你不会想你唯一的妹妹死在你的面前的吧?哈哈……」嗤嗤地蔑笑着。
着实张狂已极的李威揪着云雪儿头发的手再一用力,云雪儿顿时不得不仰高头痛呼一声,看她痛苦而兴奋的李威伸出丑陋的血红舌头轻舔云雪儿那因疼痛扭曲的小脸,闪着报复快感
的倒三角眼睛和云傲然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