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一直给他留着钥匙呢,他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回来看看,现在没地儿去了,他就只能回到这里,此时借着酒劲儿仔细一想,才发现自己要是离开倪啸天,除了这面馆,根本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心里真是凄惨的没治没治的。
只是没走几步就瞧见了等在那里的倪啸天。
此时时至深夜。
林君西转头就跑,倪啸天这一顿追,空荡荡的大街上就看俩人跟琼瑶剧似得你拉我扯、这叫一……那什么。
林君西把脖子上的玉一摘,往倪啸天手里一塞,“还你!我不要了!”
倪啸天一看这架势,毛都炸了,赶紧急着解释,“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她就自己坐上来的我让她走开呢你就来了真的真的我什么都没做…”
“你还想做什么啊?!”
林君西一听这话眼圈又红了,挣不开倪啸天,一来气,就照他脑袋上拍了几下。
倪啸天就站那儿老老实实让他打,打完了又死活把那玉给他往脖子上套。
俩人闹了半天,林君西酒劲儿上来,可以蒙圈了。
倪啸天一看,心里可是阿弥陀佛,赶紧背起他就往回走。
车子停在新街口,离这有那么百十来米远。
林君西都趴在倪啸天的背上,一路都在那儿迷迷糊糊地掉眼泪,一会儿说自己要离开这儿再也不回来了,一会儿又说要带阿天走他以后就跟阿天过一辈子。
可给倪啸天听的,心里是又气又想笑,转头正好能碰见林君西垂在边上的脸,贴上去吧唧又亲了一口。
后来林君西从家里的大床上醒来,头痛欲裂,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刚想坐起来找水喝,就觉得前面后面皆是一阵难以形容的违和感,再一往深了回想,一下子想起了好多剪影般的画面,全是和某个人酒后乱性做的一些放肆事,什么姿势都有,严重程度只能说是难以形容的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