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西正往前走着，听这话忽然心里一窒，转过头略带绝望地说了一句，“我俩不可能了。”

白冰顿了顿，“也不一定吧，或许、或许…”

“没有或许了，完全不可能了。”

“为什么？”

往事在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终于洗干净、露出本来面貌的阿天站在面馆里。

“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林君西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这句话，默默地垂下了眼睛，挺惨淡地笑了一下。

……

半年前的永宿区，那天是十五，是倪家收账的日子。

“怎么样，小子，怕不怕挨揍？”

“不怕。”

“呵，”一张照片递了过来，“认清楚这个人，看清楚他上的那辆车，别的什么都不要问，机灵点…”

“是，祥叔放心。”

一身外卖员打扮的林君西从车里下去，托着一盒披萨向远处刚从大厦里出来的那帮人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