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宿区的一幢别墅内。
“都他妈是废物!废物!废物!”
黄耀生一巴掌、一巴掌扇着面前排排站的几个手下,走到最后一个面前更是气的抬脚就踹。
“废物!老子养你们干什么用?!”
“生哥您别生气、别生气,我们已经把那老头的店砸了。”“你砸人家店有什!么!用?!”黄耀生简直无了个奈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们都他妈长脑子没有?我当初是怎么交代你们的?我让你们问一问、打听打听这块玉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你们倒好,问人家一次没问出来就给人家绑了?你们他妈的是还嫌我们华兴往白了洗的过程太顺利是吗?就甩不掉这一身黑气是吗?”
一个手下捂着脸,说的挺委屈,“生哥,不是我们不问,是那老头嘴太紧,就是不肯说…”
“不说你们不会给钱啊?!像这种底层的小渣子给点钱什么都说了!再说了就算他不说,那说明这人跟他有点交情,他早晚回去给那人通风报信,你们不会跟着他吗?现在倒好了!人跑了!”
“生哥,我们知道那人叫什么,说是叫阿西…”
“阿西、阿西,哪个xi?夕阳的夕还是西天的西?T市有多大?光他妈一个永新就多大、有多少叫阿西的?你们找的出来吗?难道还得把所有叫xi的全都绑一遍?!”
黄耀生气的脸红脖子粗,一边的心腹赶紧凑上来递了跟雪茄,“生哥,您消气。”
黄耀生叹了口气,捏着手里的一块玉递到眼前,眼里全是数不尽的怒气。
这事说来也巧,前阵子去会所消遣的时候被一醉鬼迎面撞了一下,本想就这么算了,结果眼尖的看到那人脖子上挂着这块吓得他魂都没了的玉。
然后这醉鬼就倒了血霉了,被人按马桶里那一顿醒酒,好不容易才套出了是从哪得来这块玉的线索,接着就这么一路顺藤摸瓜,查到了永新。
永新啊…黄耀生在心里暗自琢磨着,一遍遍地回忆着当初倪啸天死之前的细微末节,一个隐约的念头忽然油然而生。
当时那条船是去哪的?
那个死人早已被水泡的面目全非,他真的是倪啸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