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正在交叉着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电视,不时漫不经心的打量她一眼。等了好一会儿,她都跳进浴室去了,也没开口向自己求助。他恶狠狠的按着遥控器转了几个台,目光凶狠的盯着无辜的电视机。不久浴室响起了水声,他再也按耐不住,从床上猛的弹起来,气呼呼的扔了遥控器,大步走进了浴室。
顾明珠已经脱了衣服,正坐在浴缸边上,包扎着的那只脚踩在旁边的马桶上,她正以临水自照的姿势弯着腰洗头发。见容磊进来,她的腰肢曲线坳的更加柔美,眼神却还是矜持而傲慢的。
容磊恨死了她这种胸有成竹的眼神,仿佛吃定了他一定会被诱惑。
男人天性热爱征服,被一个女人死死吃住的感觉对他们而言是可怕的。更何况,容磊自以为这六年已经把自己的心磨出了一层坚硬的痂,固若金汤。谁知道,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由进出,如入无人之地。
或许这世上最惨烈的事,不是爱别离或者恨长久,而是你不想爱一个人,却怎么也做不到。
容磊不想爱顾明珠,却怎么也做不到。她一直在他心里,谁也走不进去,哪怕是支撑他强大若斯的绵绵恨意,也不能替。
容磊给她受伤的脚上包了三层毛巾,再套上两个塑料袋子,牢牢的保护好,他把她抱进浴缸里,仔细而温柔的洗。
顾明珠软软的浮在水里,全身放松,任由他沾满泡沫的大手上上下下。他的手劲规矩而温和,洗完了她,他自己身上也湿的差不多了。容磊把她用干浴巾包好抱出去,自己简单冲了一下,晃着滴水的头发,很快也走了出来。
很深很深的夜。顾明珠辗转难眠。
容磊被她动的醒了过来,僵持半晌,他翻过身来,把她拥入怀里,两人像汤匙一样叠着抱着,她安静下来,感受着背上他心脏的热度,昏昏欲睡。
容磊睡不着,刚才替她洗澡的时候他就硬的难受了,为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怨,他调冷了水温,勉强冲散一腔欲火。
他的手渐渐往下,嘴唇凑过来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有力的顶着她的耳洞,暧昧厮磨。
顾明珠被他深入的手指扣的动情,忍不住低低的“嗯”了一声。她伸手下去拉住了他。
容磊齿间咬着她红透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放开。”
“不放。”顾明珠紧咬牙,声音按耐的都颤了起来,却还是女王式的傲慢,“……不放!”
容磊于是不挣扎了,反而顺着她按住他的手势,入的更深,将她的甜美湿润扩张开来,他搅的更重。
他的吻越来越热辣,手指越来越放肆。唇齿舔舐肌肤的啧啧声音和她身下逐渐响起的暧昧水声交缠着,顾明珠耳热面赤,弓着身子在他怀里扭动。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双腿夹紧了他的手,纤腰不住的拧,迎合着他的手指,她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曼声呻吟,身下泄了容磊满手滑腻液体。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咬着她的后颈狠狠的吮,从她背后趴了上来,危险的抵近。
顾明珠撅臀往后撞他,容磊小心的挪开,扣住她的腰恐吓:“别乱动!小心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