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克哥,是不是,是不是你已经放弃我了?要不然,为什么都八年了,你没死都八年了都不回来找我?”窝在查克颈项中的白月光难堪的哭着鼻子,有些不满更多的是撒娇。
“是啊小光,我对不起我妈,为了你我竟让与我相依为命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呵呵呵,当时我的心被狼掏去了,只想离开只想离开,忘记你忘记你。”男人的大掌在摩挲着白月光绸缎般的丝发,感受着那份细腻的光泽。
“你好绝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当时太笨了伤害了你……”白月光一面啜泣着一面用柔软的唇膜拜着男人颈间的肌肤,燃起一簇簇蓝色的小火焰。
“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看,我这不是还因祸得福了吗。”查克垂首望着白月光的眼神很是温润,透着浓浓的爱意。
“那你去哪了?是不是做了许多危险的事情?”白月光就那么窝在男人的胸前仰起脸瞧着他。
“我做了当时那个帮派潜伏在战盟会的卧底,我一点也不怕死,甚至就是故意在自寻死路,等着老天它来裁决我,死就死活就活我已生无可恋,可我是幸运的,辗转的竟被战盟会的巴彬收为义子,我并不是他唯一的义子,却是唯一走到最后并且成功接替他的人,呵呵,太多太多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小光,我只知道这一刻拥你在怀,我很幸福……”
好奇怪,原本怦跳不已的心却突兀的静如止水,毫无波澜,静静的,静静的保持着这种姿势窝在小克哥的怀中。
白月光莫名的想起了木心老人的一首小诗《如歌的木屑》,那首小诗是这样写的:我是锯子,上行;你是锯子,下行;合把那树锯断,两边都可见年轮,一堆清香的屑,锯断了才知道,爱情是棵树,树已经很大了。
很有意境的一首小诗,它的确是一位生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老人所作,轻轻地叹息,白月光感叹这首诗的注解,真的如诗所言,我们定然都曾经锯断过这样的树,充当过锯子的上行或下行,并且在锯断这棵树的过程中感到非常痛快淋漓,毫无痛怜之心,却从未想过,在多年以后会泪流满面的感叹那树已经很大了啊……
这是年轻之爱的宿命,因为大家看不到那树已经很大了,看不到那感情已经很深了,而又恰恰是我们自己锯断了这棵树,斩断这深情。
最后,太多的爱只能在光阴的背后回想与遗憾,回想那棵很大的树,爱情的树,两边都可见年轮,一堆清香的木屑,在岁月深处散发着淡淡的哀愁。
狐媚的眸子闪烁精光,白月光知道……他不是锯子的上行,小克哥也不是锯子的下行,他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并未亲手斩断这棵爱情的树、斩断这深情,所以——他们不会在光阴的背后回想与遗憾,呵呵。
突兀的仰起头,啪嗒一口,白月光亲在了查克干燥柔软的唇上,妖精眯起他那双媚人的眼,笑着说:“我们是幸福的小克哥。”
妖精缓缓摘下他左手食指上套着的两枚铂金戒指的其中一枚套上了查克的食指,小克哥,它们终于可以不用套在一起了,呵呵。
卷三 第二百四十四章 棍子用处
“小光……”查克双目如锥,有火团自那深邃中点点燃起,拥着白月光的力量似要把怀里的妖精嵌入骨髓一般。
“STOP!”白月光当机立断的伸手横在查克欺身压下的胸前,用温软的嗓音缓慢的对男人说:“情可以随时发,但我可不是随时都会接受,起开,我要去洗澡。”妖精摆出高姿态,查克并不知晓白月光的心里实则都乱了套,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白月光,以后是你当家作主还是他就在此一举,坚持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