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煎熬,去他妈的顾忌,全霭一跃而起,快速的扯开柔和掩饰住他犀利的锋芒和专横力感的昂贵衬衫,露出他宽厚的胸膛和扎实的手臂曲线,抽出腰间镶嵌着玛瑙雕花暗扣的皮带,褪下包裹着他揭示力量之源结实、匀称的肌肉的裤子,才刚刚释放过的不菲再次勇猛起来,那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出的。
“怎么样?小…唔呼……”挑起的眉峰,勾起的薄唇,此时此刻无论全释露出怎样的神情,都无意是对男人的挑逗,所以未等他的话完整出口,全霭已经粗鲁的一把将赤条条的全释推得趴到在满是狼藉的暗蓝色的大理事茶几上,才使得上一秒还有些眉飞色舞的全释发出如幼兽般无助的低吟之声,当然,瓶瓶罐罐被扑击的稀里哗啦扫落一地。
深黑的茶几边缘在摧残的灯光照射下倒影出交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的身姿,透骨的冰冻之感迅速的深入全释火热的肌肤,要他难耐的挣扎起来,并且冲对他施暴的男人爆了粗口:“他妈的,谁啊?”衔接这句粗话的是全释未完成的低喘:“呜呼。”
充满力量的腰肢被人猛地拔高,随即便听见耳边有乒乒乓乓酒瓶倒塌的声音,跟着一股子冰凉的液体子全霭的手中哗啦啦的浇灌在了全释充满爆发力线条的背部,香艳的画面如同被瞬间定格,灯光下有着碎金一般色泽的酒汁宛如颗颗钻石一般耀眼夺目,滴滴冲刷在全释赤裸的后腰处,然后热烈的向着周围飞散开来,或崩在茶几上或飞甩着弹到男人的腰腹下。
另外成流的液体洼进全释细窄的臀缝间,在恣意的沿着全释大腿内侧的肌理纹路流淌下来,就像小男人的推荐有金水淌出一般,简直情色至极。
全霭如同被撒旦附体,仍不知温柔的伸手搓上绚烂灯光下透红的麦色肌肤上。
全释挣扎的激烈,他似乎很不享受现在这种被自己亲人桎梏住的姿势,脑中一片混屯影像和声波的全释醉眼敛水夫人叫嚷起来:“你他妈的敢拿枪支着老子?不想活了吗?”小男人似与嗡嗡震响的低音炮置气一般的嘶吼着,在剧烈的反抗也是无谓的挣扎。
正巧此时卫生间里的‘装饰品’不恰当的自内间里探出半颗头来,很不幸的撞上了去乃那双燃烧着激情的鹰眸。
青年全身一颤,视线碰撞的瞬间如坠冰窖,冷得本来就心虚的青年仿佛中了一支冰箭,恨不得将自己埋在地底做一只永不再见光明的鸵鸟。
而全霭则有着与青年异曲同工之妙的感觉,青年中的是一支冰箭,男人却被一支燃烧着的火箭深深刺中,整个胸膛都火辣辣的疼痛起来,那刚刚因冲动被男人丢弃的理智瞬间回炉,全霭的太阳穴突突猛跳个不停。
不,他不应该这么草率和冲动,他是主导者,他是王,一切都竟然有序的在他的控制范围中,那么他慌什么?何必走此一招险棋?
重新思考间,被桎梏住的全释有机可乘,他猛地扬起双手,迷迷糊糊的回身就退了全霭一把,而后踉踉跄跄的迈腿就要顶着茶几往出走,似乎感觉到乞丐等到了茶几边缘上,嗨打了的全释竟然在幻觉的指使下忽然毫无章法的雀跃起来,他大声嚷嚷:“老子是神笔马良,老子在这画个们就可以直接出去。
哭笑不得的青年和满脸黑线的全校便看见全释做出了一副拿着粗大狼毫的动作,对着面前的空气开始比比划划,随后作势对调手中根本没有的狼毫,然后一个跟头就从腿边的茶几上翻了过去。
全霭不是不知道嗨大了的人的变态行为,就和精神分裂没啥两样,完全不用你做任何的刺激,玩火的人就干对天对地的大喊大叫他是天使他会飞,在激烈点,推开窗户直接一个飞跃就给你跳下高楼大厦。
全释的举止要全霭不禁想起了前段时间优酷上热播的视频,外国的某女模在家和女友庆生,结果喝多了两人双双坠楼身亡,着还没嗨呢就搞出人命了,如此一来,全霭开始考虑要勒令全释禁玩这种对身心只有害处没有好处的娱乐项目。
“来啊~摇啊~~哈哈哈”跌得撞撞的全释站在包厢中央打着转,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脱,都给我脱光,哈哈哈。”完全陷入电风状态的全释本就是一丝不挂,但他却觉得自己身上穿着衣服,于是他用双手死劲的撕裂着自己的胸口,做出衣服要往下脱掉衣服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