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刺激让他通体麻木,他即将脱离男人,完全掌控他的人生。
狂喜伴随了他四年,四年后男人酒后与人发生争执,激烈冲突中被对方用利刃划破喉咙,倒在血泊里,呼吸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下葬的时候他没去,听说宾客寥寥无几,葬礼致辞写的很是感人,让人有种入错场的错觉。
想要掀开棺盖来看看,躺在下面的是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
出殡钱由季秉桓支付,那天他为男人去杀季秉呈。
他在青帮遇见季秉桓。
那是他等在青帮门口的第二天,他们不收他,嘲笑他像白斩鸡。
粗暴地踢他出门外。
“毛都没长全还学人砍人,还他妈想学人拿刀?小朋友,断奶了没有,回家找你妈喂奶吧!”
他不服,站在门口等,整整站了两天,滴水未进。
季秉桓从一辆黑色跑车里出来,阳光打在他的银灰色背影上,黄与白,像一幅灿烂的油画。
那个人笑了下,礼貌中带著点高傲的望向他。
只一眼,他满脑子想著方才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那一刻,他像是被下了定身咒。
他完全无法转移目光,那个人带给他绝无仅有的震撼感觉。
那个人身上那抹绝伦的味道,与他这从小处在阴暗角落里的人成极大的反差,他像飞蛾扑火般的渴望那个人。
他早该知道男人是他的劫、不能碰的禁果,那样他就会离得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