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个武当弟子忽然惊诧。
站于清静道人之后的陆玉弘也是神色微动。
江顾白此名与江元白有点像,而且……
无为道长淡淡道:“江教主既要向教内之人借子,只怕是为了贵教长生诀罢!”
“无为道长自是好见地,不瞒你说,的确是为了长生诀。想当初中元教教内有几个不肖之人以下犯上,我为求自保,便只得如此。”
“此事倒也无怪,不过,江教主方才说你的儿子冒你名号,却不知是哪个儿子,可否说将出来?”
陆玉弘的面色惨白,紧紧盯着江楚生看。
江元白上前一步,走出那一步便觉得不对,咬咬牙,站在了原地。
“是——”江楚生笑道,“一个也和我同样姓江的人,我的下一辈,正是该轮到白字,想必无为道长心中早有计较,却是不说。”
无为道长沉默,沉默了许久。
清净道人道:“江教主,你的意思是,你身后这位小兄弟,并不是你亲子,而你亲子,却另有其人?”
“不错……”江楚生淡淡,续道,“顾白乃己亥年六月初三生人,我记得那一年,正好是武当山发生件大事的时候。”
“你——!”无为道长的大弟子程洪武大喝一声,“胡说八道!”
无为道长瞳孔微缩,手捏了捏拂尘尘柄,半晌也没出声。
清净道人吃惊地看向江顾白,江顾白面有愧色,低下头去。
江元白捏了捏拳,站了出来,“中元教教主亲临,言语不敬,武当山小,何以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