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个澡。”封聿明拥着林铮去浴室,“淋完雨容易感冒。”
说是洗澡,水刚流到两人身上,封聿明的性器就已经进了林铮的后穴。昨晚开拓半宿的地方依旧湿软,进入并不困难,林铮被抵在墙上,双腿勾着封聿明的腰,嗓子里还未说出控诉的话,就被封聿明堵住了嘴。
饿太狠的人,很难讲究吃相。
封聿明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林铮从浴室出来,穿过客厅的画架,跨过虬曲的树根,压着人倒向地毯。
屋外大雨滂沱,零星的水花从窗户溅进来,凉丝丝的落在林铮的脸上。身后的鞭笞迅猛连续,他长大了嘴呼吸,身体像被人抛向一个极高的地方,极致的刺激与舒爽让他抓紧了封聿明的后背,仿佛这样才能不让自己从高处跌落。
封聿明粗硬的性器将林铮穴内的褶皱几乎挤平,每次抽出缠绵异常,下一次又以更大的力度抵进去,尤嫌不够深入,他将林铮双腿按至胸前,让自己的巨物能够完完全全埋入,对准某一点使劲碾压,逼得林铮连呻吟都无法连贯。
雨声渐大,掩盖了屋内淫靡的声音。
房间内水汽弥漫,潮湿的空气像是浸了催情的迷药,让人欲望潮涌,似乎怎样都不够。
窗檐的雨帘由幕布般密集渐渐变得稀疏,慢慢的只剩下滴滴答答的雨滴。
“你,你不要动……”林铮拍了一下封聿明的腿,然后继续在画纸上作画。
林铮坐在封聿明怀中,面前摆着矮画架。他正在画画,体内属于封聿明的那根硬挺的东西使坏的一动,他立刻画偏了一笔。
画纸上是一个短发的青年,浓眉高鼻,正是林铮自己。
林铮从来没画过自己,他的水平画人物肖像很吃力,不过好在身后有封聿明这个老师,起笔姿势稍有不对,就被封聿明握着手改了。
所以二十分钟过去,画纸上勉强出现一个与他本人有七成相似的脸。
封聿明:“还有身体。”
林铮:“身体也画?”
封聿明握住他的腰,又往后穴深处顶弄了几次,带出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