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是完全没有可能的,鹤岁自小就娇生惯养,一丁点疼都受不了,即使后来闻山栖耐心地为他做好了扩张,鹤岁还是好几次都疼得抽抽噎噎地要闻山栖出去。
而闻山栖始终顾着他,只要鹤岁一喊疼,他便停下自己的动作,再俯下身将鹤岁所有的呜咽都含入口中,手指极富技巧地诱哄着鹤岁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毫无保留地交出,他在鹤岁失神之际,彻底将鹤岁占为己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鹤岁哭得睫毛都沾上了水珠,鼻尖儿也在发红,闻山栖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把人放过。鹤岁里里外外都被闻山栖欺负了一通,这会儿又被他揽在怀里,再想发脾气也一点力气也没有,压根都使不上来劲儿来。
鹤岁揉了揉有点疼的手腕,那里被丝绦缚了太久,留下了一道红痕,又被白皙的肤色衬得极为显眼。他抿了抿嘴,气闷不已地对闻山栖说:“你又骗我。你跟我说了好多遍最后一次,根本就不止一次。”
第38章 福寿康宁18
“孤问你还要不要, 你自己哭哭啼啼地说要。”闻山栖的眼帘半阖,漆黑的瞳眸紧盯着鹤岁,嗓音低沉而平稳, “孤向来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我的手腕还在疼。”鹤岁被闻山栖说得有点脸红, 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把白生生的胳膊举起来, 给闻山栖看手腕那里勒出来的红印子。鹤岁小声地抱怨道:“都怪你。”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他捏住鹤岁的手腕, 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你若是再不听话, 下一回孤绑得就不止是手腕了。”
“不听不听就不听。”鹤岁也是有尊严的,他下意识就咕哝了起来,然后一头埋进闻山栖的怀里。鹤岁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没有下一次, 我才不让你、不让你再欺负我。”
闻山栖的眼底掠过几分笑意,“孤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你一点也不疼我。”鹤岁夺回自己的手,才被欺负完就不长记性, 手又痒了起来。他拽起闻山栖的一绺头发,一圈一圈地缠在自己的手指上,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指责道:“你只会让我疼。”
闻山栖低笑一声, 凑到鹤岁的耳边轻声问他:“只有疼?”
就算不止是疼,鹤岁还一度舒服到哼唧出了声,他也不会承认的。鹤岁胡乱地把闻山栖往旁边推,脸上倒是红扑扑的一片, 可他非要嘴硬道:“疼死了。”
“这里这么疼?”
闻山栖的手指始终流连于鹤岁尾椎处的那颗红痣上,一听见鹤岁软着声音说疼,即使知道鹤岁在撒谎,他也刻意往下按去,“孤来给你揉一揉。”
不期而然地,闻山栖又想起入口处靡红的颜色,以及鹤岁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趴在自己肩上啜泣的模样。鹤岁情动起来的呜咽声软得不成样子,他怎么也不肯抬起头,一颗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淌,把闻山栖的肩头打湿,而自己探入他身下的手指也被濡湿了一片,闻山栖轻笑着问他:“抱抱,你流了这么多水。你为何从未告诉过孤,你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