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要独占呢。
离王离他极近,低下头来说的话,只有百里安能听见,“你待别人,是不是都是像待我这样好?”轻笑一声,“妙音——妙音——你喜欢她吗?”
百里安腰上的链子叫他抓着,双臂也被他钳制着。
离王见他听不进去,也不再提及那个没了下落的女人,挟着百里安的下巴,逼着他看了宣王一样,“皇兄生气了,他都不拦我了——”
百里安知道自己是中了离王的圈套了,偏偏他现在就陷在这种圈套中。
“我也在生气。”离王松开他身上的链子,百里安正要从他怀里出来,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金笼里,有一只小小的鼓。
离王放下他一条腿,引着他的脚踩上去,百里安想将它踢翻,离王就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下,“乖些——不然,我就要把娴妃也捉进宫里来了,让她在长乐宫里陪你。”
他洞悉百里安的软肋,也享受这种能完全掌握住他的感觉。
百里安的脚尖绷直,踩了上去。离王将他的第二条腿放了下来,晃动的玉石在他腿上晃荡个不停。
离王仰起头,用手抚了抚神情慌张的百里安鬓间的落发,“我听说那妙音,是极会跳舞的女子,但她怎么比的上你——”浅淡的眸中透出痴迷来,他的手掌牵着百里安的发丝,而后收了回来,那绸缎似的墨发就披了一身。
百里安僵硬的站在上面,那鼓小巧的很,看来当是女子手中把玩之物,他两只脚踩在上面,便已经是占了极大的空间,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但那花鼓,像是被什么钉在了地上,牢固的很。
离王的手掌去抚百里安的腰肢,百里安敏感的瑟缩了一下。离王喜欢极了他这样娇怯的模样,“不许下来。”
百里安低着头站在上面,那丝缎似的长发落到他的胸口来,实在是笔触难以描摹的旖旎之景。
离王取了一支软鞭来,那算不上一支鞭子,因为太细了。
“叫的大声些。”
百里安还没有体会到他那句话的含义,就叫落在胸口的软鞭打的险些从后面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