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里面，只有苍羽知道那有多痛，说是撕心裂肺也不为过，自己一个男人都差点倒下，更别说王素素一个女孩子了。

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他们都不知道。

当时北渊还在地府没回来，其他三个都在那南宝山收拾残余的妖怪，等他们回到中心之后才知道王素素自己去刑台领了责罚。

苍羽上次胁迫杭睿那事情，若是宣扬开了对他对应宸对杭睿都不好，凌若夷亲自带着他到刑台，掩住了雷声，所以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他受了天雷。

然而王素素这次不一样，是她自己从中心去往刑台的，所有人都听见了那让人心惊的天雷声，要知道王素素在中心的地位并不低，所以各个部门的人虽然都很好奇原因，但也没有人有胆子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苍羽没有问，但他猜想十有八｜九跟杭睿有关系。

“酆都那边情况如何？”应宸没有再提王素素的事情，而是转头问北渊，“摩耶已经回去了吗？”

“回了。”北渊作为崔判的八卦同僚，立刻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应宸，“不过是直接回了他的花园，把摊子又扔给老崔了。”

“让他静静吧。”应宸明白摩耶的心情，若换了是自己，也是绝对没有心情再管别的事情，“跟崔判说一声，盯紧他们主上，有问题随时来报。”

“是。”

解决完这个问题，应宸转头问寅风：“那南宝山收拾干净了吗？可有什么其他作祟的精怪？”

“没有。不过在主上你跟苍羽进山的时候，我跟南惑发现了点其他东西。”寅风想了想说，“我们在山外面探查到了一丝奇怪的气泽，没感觉到危险，反而有一丝灵气。跟苍羽一起清理完之后，本想再探查清楚，却听见了阵阵天雷声，就匆忙地回了中心。”

“灵气？”

那南宝山里藏了不少精怪，大大小小都有，甚至还有一些像虞山鬼母那样厉害的精怪，不过无一例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多精怪集中在一个地方，还相安无事，这本身就很不合常理。

即便是应宸，一时间也想不到原因。

“仔细回想起来，那些恶贯满盈的精怪，看起来并不像是听从谁的号令而聚集，更像是……像是……住在一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