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宸看着那个宝塔金器眼神有些不悦，吃味的在杭睿嘴上亲了一口，不高兴的说：“我也可以保护你，而且……”应宸凑到杭睿耳边，用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在杭睿耳边扔下一个炸弹，“在你身体里的也只能是我的东西。”

杭睿瞬间红了脸，挣扎着就要从应宸身上起来，明明在说正事都能拐到那种事情上去，“龙性本淫”这话真是一点没有说错！

应宸按住杭睿的腰，不让他挣脱出自己的怀抱，说：“你不同意我这话？”

“我同意你个大头鬼！”杭睿恼羞成怒，头一次冲着应宸说这种话。

“不听我的话，却想大头鬼？”应宸佯装生气说，“该罚！”

应宸的手不老实的掀开了杭睿的毛衣，手指顺着尾骨一直朝上面走。

“等等！”杭睿挣扎反抗，“我想起一件事！”

应宸笑了，说：“这个借口真是太烂了，没那么容易放过你的。”

“真的真的，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杭睿反手扣住应宸的手，不让他继续在自己身上撩火。

应宸见杭睿的模样不像是作假，就暂时假装被他抓住不动了：“好吧，给你一分钟时间说。如果说不出来……”

“呼……”杭睿忽视了应宸的话，调整了下呼吸才说，“我上次去酆都的时候，有一个大头鬼给我们带路，最后他跟我说了一句让我小心，我当时听了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后来我就从孽镜台掉了下去……我总觉得，会不会他知道些什么？”

应宸听见杭睿这么说，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改成圈在杭睿腰上，关系到杭睿安全的事情，应宸就没放松过警惕。

“酆都确实有一群游离在边缘的鬼魂，说坏也不坏，说好也不好，比如贪吃鬼和大头鬼就属于比较无害的了。”应宸说，“摩耶对这种不害人又不去投胎的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每个月鬼市开的时候，他们能跑到凡间来聚会，说不定他们有一些从我们的途径打听不到的事情。”

“鬼市？”杭睿好奇的问，“那是什么地方？”

应宸见杭睿的情绪恢复了一些，心里高兴，也愿意跟他多讲点他感兴趣的事情，于是就说：“城东以前有一条街，街北有两棵大槐树，像是一扇大门的左右门柱，每个月的农历十四，鬼市就会开街。”

“农历十四？”杭睿拿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日历一看，“那不就正好是今天？”

应宸想了想，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