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宸沉默了，差点忘了姜氏族人活不过四十岁的命运。

“如果让你出手，你有几分把握？”应宸看着姜芫问，“我要准确的答案。”

姜芫毕竟年纪还太小，听见应宸这么问，紧张的拽紧了包带，转头看了看姜樗，这个辈分比她小，但年纪比她大几岁的晚辈，其实看起来更像是一族之长。

“姑姑不用担心，”姜樗耐心的安慰姜芫，“跟君上说实话即可。”

姜芫深吸一口气，伸出五根手指，说：“……五成。”

“太少。”应宸眉头紧皱，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给你多长的时间，你能有十足把握？”

“那秘术的咒语太长，难度堪比《滕王阁序》！”姜芫想了想，心虚的说，“要我成功背诵全文，大概要……一……个月吧？”

应宸差点掀了桌子，一个月？

这要是放在以前，应宸可能会愿意给时间让她慢慢成长，但现在不一样了。

且不说梼杌随时可能会有下一步动作，根本不会让他们有这么多时间来准备，就是应宸也无法忍受要把杭睿留在地府一个月！

王素素看出应宸的心情很不好，杭睿不在，她也没有把握能按住应宸的脾气，想到这里，只能围魏救赵，转头笑着问姜芫：“你今年多大了？”

姜芫看见王素素这么一个漂亮又和颜悦色的小姐姐，忽然就安心了许多，顺着王素素的话来回答：“我上个月刚满21岁……”

“才21啊……难怪……”王素素心想，20岁的小姑娘都喜欢什么呢？喜欢吃喜欢首饰还是喜欢化妆品呢？得聊点什么让她放松下才行啊，于是王素素笑着问，“你有喜欢的明星吗？”

姜芫一张小脸瞬间变红，羞涩的点头，说：“有的，我很喜欢一个明星，他现在特别红，长得好看，唱歌也很好听，他的电影马上也要上映了！”

小女生说起偶像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于是王素素顺着她问：“是吗？我对现在的明星都不太熟，有照片吗？”

“有有有！”姜芫拿出手机，“等下啊，我要挑一张最好看的，第一印象必须好！”打开相册翻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一张满意的，把手机递到王素素的面前，跟献宝一样激动的说，“小姐姐你看，就是他！”

王素素看了一眼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