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惟顺手拧开花洒,开始清理两人的身体。
感觉到迟惟的手指再次摸上自己的后穴,顾书白反手忙按住迟惟的手,说道:“别。”
“我帮你清理一下,刚才没戴套。”迟惟解释,将手指探了进去,抠挖出了浓郁的精液,顾书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羞耻的地方流淌出来,忍不住抿紧了唇,捂住脸趴在墙面上。
迟惟流氓似的将清理出来的精液凑在顾书白唇边,说:“我的,全是我射在你身体里的。”
顾书白:“……流氓。”
迟惟很得意地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一个人的流氓。”
两人在浴室里做过一次之后,又不过瘾地摸上了床。
迟惟压住顾书白,哑声说:“叫哥哥,让好哥哥帮你射出来。”
顾书白咬紧牙关不应声,忽然用力翻身坐起,反而将迟惟压在身下,一双眸子沉着星火:“叫谁哥哥?”
迟惟按住顾书白的腰:“我比你大半年,当然是你叫我哥哥。”
说完这话,迟惟一怔,忽然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是在顾书白刚满18岁不久后发生的。
尽管法律早就将法定成年岁月提前到了16岁,按照传统,18岁仍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在18岁的时候,年轻人离开家的温床,无论是走入社会,还是走入大学,都是一个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它意味着一道布满了灿烂朝霞的分水岭,一半挥手过去,一半迎接未来。
在这样好的年岁里,顾书白给了他这样好的自己。
迟惟红了眼角,弓起劲瘦有力的腰肢,手肘撑着床面,抬起身体和顾书白接吻。
说完这话, 迟惟一怔, 忽然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是在顾书白刚满18岁不久后发生的。
尽管法律早就将法定成年岁数提前到了16岁,按照传统, 18岁仍是一个重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