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却没有人是真正的完全清楚。
“他们是想帮我包扎的,但是他们想包扎好伤口之后……”张然越说越难过,又趴在何叶怀里继续哭泣。
“没事了。”何叶温柔地安抚她,说道:“我进来的时候确实第一反应就是然然在受欺负,但是既然赵先生提出是角度问题,”他看向赵刻,“根据‘谁主张谁举证’的规定,还得请赵先生为自己论点拿出证据。”
赵刻想也不想的接道:“我刚刚就说过,对面的摄像头拍的一清二楚。”
张然心虚地看了看高希知,高希知回了个鼓励地眼神,张然一咬牙,终于不再犹豫,坚定的说道:“伤口包扎好了之后,他们都扒我的衣服了,你们还在狡辩!”
”
赵刻盯着张然道:“张小姐说话可要负责任,录像上拍的很清楚。”
张然故作镇定:“那最好不过了,什么都拍出来了省得你们不认。”
嘴上说的底气十足,心却早已乱了,高希知突然接道:“对面那堵墙上的摄像头好像是坏的。”
高希知见赵刻变了脸色,又环顾一下四周,征求大家的看法,他问道:“其它人呢,其它人进屋的时候都看到了些什么?”
方胜达接道:“我进来的时候好像什么都停止了。”
“那是你进来晚了。”其中一个服务员接道:“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两个人真的撕张小姐的衣服,他们一看见我们,就立刻跑出去了。”他一说完,另外两个服务员也做出同样的回答。
赵时一听来了火气,忍不住插嘴道:“我和先生进来的时候阿刻就让他们走了,上哪‘一见你们就跑’去!”
“不要发怒。”周新亿劝完赵时,直视那个最先说话的服务员,平静地说道:“你们是三个人,他们是两个人,而且你们还是这里的服务人员,可是你们看着他们做这种事,还任由他们随随便便的走了。”周新亿笑问:“是么?”
“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更担心张小姐,所以就没顾的上他们……”那个服务员急忙辩解。
“照顾张小姐需要你们三个人都停止对嫌疑人的追赶吗?如果你们连最基本的保护顾客的能力都没有,那你们为什么要闯进来,保安呢?”周新亿追问。
高希知见此,赶忙抢着说道:“周新亿,你别仗着有钱有势逼他们改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