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桑榆抿唇。
“嗯?”虞清溪还是那么锲而不舍地看着任桑榆。
“也罢也罢!”任桑榆无奈,“那明日我们返家时,顺道在医馆停一停。要看了大夫,我才能放心的。”
“好。”虞清溪点头,心里倒是有些担心,那口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明日肯定还不会好。不过,拖一日是一日,明日再想。
任桑榆正要扶着虞清溪出去,忽而看到浴桶与屏风之间团成一团的脏衣。他压了压眉,俯身去查看。
虞清溪拉住他道:“夫君,让春雨过来收拾便罢。”
任桑榆瞪了他一眼,捡起那衣裳,指着那血迹道:“一个小口子?蹭破了一点皮?”
“山鸡的血,夫君。”虞清溪道。
任桑榆压眉,有些摸不准:“真的?”
“真的。”虞清溪道,“那山鸡不知道杀好没有,我掂量着约摸有两斤重,能煮上一锅。”
任桑榆知道虞清溪又开始绕开话题了,便轻叹一口气,上前拥他入怀。
“夫君?”虞清溪试探着喊了一声。
“对不起。”任桑榆道。
“嗯?”虞清溪抚摸着任桑榆的背线,那略弓起的弧度显出了几分愧疚,可这事是自己不小心,干桑榆何事?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任桑榆道,“之后我便陪着清溪好好走走。”
虞清溪讶然,他的夫君不会是以为冷落了他,才导致出了这起子事?他道:“夫君,你不是要看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