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新起先有点拘束,但是看自己老大跟这个冷面局长似乎聊得还挺投机,就放松了下来,回答说,“德国。”
裴中信没再继续问下去,低头燃了根雪茄,燃着后又悠闲地看了一眼傅云绅,“我很好奇,你竟然可以这么从容的放你的手下离开,那次饯别宴的请帖我也收到了。”
“保我兄弟一路平安,我傅云绅就欠你一个人情。”傅云绅的好人算是做到家了。
要是换做平常,关新早就感动得泪流满面,直喊‘老大,你真帅!’了!
裴中信思考了颇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好。”
事隔几天后,关新才真正领略到裴中信那一声‘好’是有多么巨大的力量!他是被武装特警亲自护送,像是在押解一个重刑犯似的,押到了机场!座上了警务直升机!专人护送去了德国!
虽然路人看他都是一副‘打量着重刑犯’的目光,但是关新还是格外受用的……
这些都是后话!
***
接着,残帝就被裴中信的电话给叫进了书房里,当他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傅云绅和站在沙发后的关新,没见到小宝的时候,跟裴中信一个反应,不由自主地问道,“宝宝呢?”
傅云绅的脸都要扭曲抽筋了。
傅小宝,你到底在外面拈了多少花!惹了多少草!
下一秒,残帝就感受到了不同方向射来的凌迟的目光,忙尴尬地嘿嘿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不习惯嘛!每次看都是你们俩在一起的。”
“灿,”裴中信起声道,“你把傅云绅的手下抓走了,还不快放了!”
“我……那个……我……”
“灿,你把他关在那儿了?”裴中信似乎很恼残帝在外人面前不听他的话,嗓音有些愠怒。
残帝也生气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你算个毛啊!性冷淡!连个女朋友都不变!我说我抓他的手下为了我马子,为了神圣而伟大的爱情,你能理解吗?你这么冷酷,连对外婆都这么残忍,非要把外婆从老家搬来,你知不知道外婆在滩坊生活了几十年了,离不开了,非要让她来这里住,她根本住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