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日也跪下:“请皇上赐罪。”
秦歌的眉头微蹙,神色如常的冷峻,看了眼那名嬷嬷说:“把她带下去。”立刻有人上前把哭著求皇上饶命的嬷嬷架了出去。让申木和阎日起来,秦歌大步进了东屋。屋内,刚满五个月的小太子被另一名嬷嬷抱著,哭得脸都红了。一见到父皇,他就伸手要抱。
秦歌上前抱过孩子,下令:“你们几个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屋内的两名奶娘、三位嬷嬷战战兢兢地退下了,孔谡辉、温桂、阎日和申木留了下来。在闲杂人等都离开後,秦歌背对著四人问:“奶娘可喂过太子了?”
做好了被皇上责罚的准备的申木回道:“喂过了。刚刚嬷嬷喂殿下喝水,奴才没看好,呛著了殿下。
“只是呛著了?”秦歌仍背对著四人。
“是。”皇上的口气变了,申木跪了下来。
“起来。”
申木心里紧张的站了起来。
哪知,下一刻,秦歌却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口吻严厉地说:“只不过被呛了一下就哭成这样,今後还能成何大器!让他哭,谁都不许哄他。”压根不管儿子才五个月,还不会爬呢。
“皇上?!”就是孔谡辉这种冷血的人都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谁都不许哄他。”仍是那一句,秦歌丢下孩子离开了。被父皇无情地抛弃在床上的秦嘉佑小太子哭得更大声了。
“这,这,这可怎麽办?”温桂看看门,再看看床上大哭的太子,要急死了。
阎日迅速来到门边,掀开门帘看看,皇上不在,应该是去卧房了。他赶紧回头低吼:“还不赶紧把殿下抱起来!”
申木一个激灵,起身就扑到床边把太子抱了起来,被抱住的小太子更是委屈地哇哇大哭。
“谁都不许抱他,让他哭。”隔间传来皇上的声音,申木回头看一眼温桂,要急死了。温桂朝阎日使了个眼色,出去了,孔谡辉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申木跟前用指腹擦擦小太子的眼泪,低声说:“你父皇可不是你爹,会宠你,快别哭了。”
大胆地掀开主屋的门帘,温桂出声:“皇上,奴才进来了。”
“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