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著腰上的人一个翻身,再次占据了主控权的伍子昂把秦歌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扶著自己的昂扬在湿润的洞口磨蹭:“皇上要了臣的身,可不能始乱终弃。”
“泼皮。还不赶紧进来!”
“遵旨。”
欲望是男人的劣根性。伍子昂用他的劣根顶开秦歌并没有完全润滑的菊穴。秦歌喜欢性事上有一点点疼,那会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他在被谁抱。即使疼,却是幸福。他渴望了太久,久到他需要痛来告诉他这一切是真的。帝王学让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感情,让他只能用这种笨法子来体会。“疼吗?”一点点地挤入,伍子昂不是没有看到秦歌的脸色。
“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不是需要精心呵护的大家小姐。但又因为他是男人,所以很多事他不能由著性子,不能随意说出口。他是男子,是没有女子舒服、温柔的男子。
“我知道。”他岂会不清楚他正在抱的人是谁?是怎样的人?情不自禁地弯身与眼中全是他的人深吻,伍子昂来回轻抽了几下之後,便义无反顾地向深处冲了进去。
双手弄乱了伍子昂的发,双腿圈紧伍子昂的腰,秦歌激烈地回应伍子昂的抽动。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从十三岁时起,他便如此渴望这人这帮对待他。在他的体内冲撞,在他的身上留下独属於他的印记,让自己沈溺在他的狂风骤雨中,沈溺在他的温柔中。
把秦歌的手指含在嘴里,伍子昂一手扣著秦歌的腰加快腰部的挺动,一手爱抚秦歌哭泣的分身。秦歌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他要疯了。一直看著他的伍子昂放开了他的分身,抓著他的手在指间舔舐,秦歌也拉过他扣在腰间的手,伸出舌尖。
“秦歌!”伍子昂抽出手,他现在可受不得刺激。
“怎麽,快不行了?”秦歌冷笑。
伍子昂双眼一眯,嘴角浮上坏笑:“行不行不是用嘴说的。”下一刻他却抽出自己,把秦歌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自己身前:“一会可要忍住,不然外面的人会听见。”
说话间,他掰开秦歌的臀瓣,话一落,他对著张开小口的菊穴就舔了上去。
“啊!唔!”
毫无防备的秦歌一口咬住枕头。这个……泼皮!
红豔的菊蕊不一会就变得湿哒哒的,津液合著菊穴分泌的蜜汁一起顺著球囊慢慢滑下,然後在一点处交汇,又流向因为跪著而略微下垂的粉红精致。秦歌的身子变成了桃红。他挣扎著想要逃开,却被人扣著动弹不得。伍子昂的舌尖抵入甜蜜的蕊心深处,恶劣地前後抽插,满意地听到秦歌压在喉中的呻吟。
双眼微眯,伍子昂的舌尖动得越来越快,在秦歌的呻吟已然出口时,他猛然直起身子,扶著狰狞的欲望对著湿润的菊穴一刺到底。
“啊!”淬不及防的秦歌高喊了一声。可还不等他喘气,身後的人扣住他的肩膀,重重顶撞了起来。猛烈的力道让秦歌不得不双手抓住床柱,分身的蜜汁弄湿了身下的床褥。伍子昂的眼角瞅到了大理石的屏风,因情欲而略显狰狞的脸上闪过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