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王修扭过头不看他。
他俩都是本地走读生,不用到校那么早,外地的赶过来多多少少要早来一两天,这两天受尽苦难,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搬书当壮丁,比他们苦逼多了。
尤其是许鹤,每回都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没有军训,他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贫血外加虚,冬天还好,夏天一晒就晕倒,比豌豆公主还公主。
王修倒是觉得军训无所谓,强度只比他减肥的时候稍重,他也吃得了苦,就当成是对自己考验。
学校和家长大概也是这么考虑的,愣是不许儿女们翘掉,谁要是敢翘,分分钟断一年粮。
这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公子哥们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拉仇恨。
这也是张楠生为什么急于自己投资的原因,好歹能摆脱父母,经济独立。
要不然像他这样,时不时被威胁一下,隔三差五断粮,还需要求助许鹤,让许鹤给他带饭,管许鹤借钱花的人还要不要面子了?
军训需要的东西王修都准备好了,临下车前欲言又止的看着许鹤。
“怎么了?”
王修最后还是选择说了出来,“许鹤,外面太阳很大,要抹防晒霜,不然一天下来胳膊是两个色,帽子一摘上面是白的,下面是黑的。”
许鹤皱眉,“真的?”
没有经历过军训苦的人不知道军训到底多苦,他只听张楠生抱怨过。
“真的。”防晒霜一般只有女孩子会抹,男孩子通常不大在意,还觉得晒出来是勋章,当然也有不少男孩觉得晒完太丑,会稍微涂涂,应该不算太娘,不知道许鹤介不介意?
吃一堑,长一智,上回许鹤以这个发火,王修还没忘,所以说的小心翼翼。
“你也涂一点吧。”他俩起的早,还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