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红事,料想必是陈家的小少爷。陈府里刚办了白事不到半年,难道那留洋归来的小少爷竟是如此不顾世俗吗?
他想起那天那小孩把他护在怀里的模样,周枝不由得好奇,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能从此与他红尘作伴?
“我说李哥,你可别吹牛,虽然是流水席,但是在厅里?还是掂量掂量自己几分钱本事吧,别再让人赶出来!”一众汉子哄笑道。
李老大瞬时怒起,“我李老大说出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我说能带你们去厅里,就肯定能坐上上等席!”
他痛饮了一口馄饨汤,脸上涨红得好像是喝了一坛酒,说出的话却是底气不足:“都是一起干活的亲哥们,我就告诉你们,我李老大,从此就是陈府的老丈人!明天过后,就要做上等人了!到时大家同富贵共患难,有我一口肉吃,就绝对少不了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老大你别是喝糊涂了吧,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做梦。”
“你要是能勾搭上陈家的大船,哎,也算兄弟我服了你啦。”
眼见大家都不相信,李老大也自知没有说服力,蔫蔫的嘟囔,“反正,我明天带你们去厅里,你们就都信了。”
周枝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李老大家里确实有一个适龄的女孩儿,他曾经见过几面,很是娴熟温婉,漂亮得不像是从小门小户出身的车夫的女儿。但是要论起陈家的地位名望,这样的两个身份地位都不对等的人能顺利在一起吗?
想来想去,着实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他叹一口气,为生计奔波劳碌去了。
一日的体力活干完,身子骨俱是被碾碎了一样,尤其是肩膀双臂还有腰腹部,仿若是被卸下来重新安装上一样痛苦。
强撑着洗漱完毕,倒在炕上,从前的日子里那人不管忙到多晚,等到回来的时候总会把他拉起来好好折腾一番,尝过那般滋味的肉穴不敢寂寞地涌出润滑的淫液。
他起先还忍着,夹紧双腿,抑或是交叉摩擦双腿安慰饥渴的花瓣。后来实在忍不住,一身衣衫半脱,用指尖去捏胸口上颤巍巍挺立着的嫣红乳珠。
他虽下身与常人不同,但上身与一般男子无异,胸口并没有多出来两坨肉,只是乳珠那里早就被玩弄的葡萄粒大小,稍一捻动,就像致命点被袭击了一样,发出公猫叫春一样骚浪的喘气声。
“啊……哈、好难受。怎么这么痒……”
几乎要忍不住起身去寻个什么东西亲自捅一捅,但想了想夜已深,东屋的人已经睡了,这般麻烦一趟恐怕会惊扰到他们,便只好自给自足满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