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理智的什么都没问。
现在在泄了愤之后却隐约能感受到莫诀商的心情。
宁愿冒着日后有无尽麻烦的穆观,莫诀商也要让对方尝到这种极致痛苦,是有多恨穆观!?
她曾听说过,恨到了极致,只是杀对方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了。
虽然莫诀商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恨,甚至更像是完全不认识穆观,但一想到这个令人胆寒却又有着致命魔力的男人,她又不确定起来。
看不出来就看不出来吧,既然已经做完了她该做的,她也必须离开了。
心里越来越恐惧,她这辈子,都不会背叛莫诀商,因为这代价她付不起。
自己挑断自己的手筋变成废人,还有比这更残忍的报复吗,连仇人都找不到。
她竟然有些开始同情这穆观了。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也许只是开始。
就算是中了催眠术,该痛的还是会痛,还是痛不欲生的痛,惨叫响彻整个林子。
绵绵的脚下一顿,确认这声音是穆观的,才继续冲刺。
这只是利息。
当绵绵赶到地方,看到的却是曲阳六人围站着一动不动,他们身上是经历战斗后的萧条,地上躺着几具尸体。
血就像在大雪上绽放的红梅,刺目的染红了眼。
绵绵定睛一看。
眼睛布满血丝,也许是不敢置信,甚至炸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