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低下头,沿着白爷俊挺的下颚来到对方跳动有力的脖侧动脉,一下一下,鲜活的生命,白爷是活着的。
在这种迷乱的时刻,绵绵竟还有时间分心想着,他很庆幸白霄还活着。
在喉结上,绕了个圆圈,才不轻不重的吸允,白霄的呼吸越发粗重,白爷是正常男人,即使他的忍耐力再好,再生气,但身上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他的生理非常正常,甚至比正常男人都强的多,被人这么卖力的挑拨,他要是还不起反应就是无能了!
当然,继承他的白展机,战斗力也不会低。
两人的姿势相贴,双方的欲望也碰到了一块,都有些情动的迹象。
果体的上身让白爷看上去更带着情念的诱惑,来到白爷胸膛上的红朱上,一手揉捏着,时而轻抚时而缓缓挤压揉搓,来回恣意玩弄,像是要把它弄坏一般,红朱越发挺立坚硬。
另一边也不闲着,绵绵张嘴吞下,饶有兴致的吞噬着,舌头极有自觉性的啃舔咬弄,卯足了劲要看到白爷与众不同的表情。
白爷的牙齿因为咬的太厉害,破了皮,血腥味蔓延口腔,他只是紧紧闭着眼,在绵绵的角度,那上翘浓密的睫毛颤颤的眨动,似乎带着强劲的刺激将绵绵的心神撞击上。
绵绵不再忍耐,放过被他伺候了许久的伤口,慢慢下移,留下一串串或红或紫的痕迹,特别照顾那两颗微颤的红珠,戏谑似得啃咬、拨弄,直到红珠在盈盈挺立,这刺激引得胸膛起伏的越发激烈。
白霄的身体很强壮,肌理均勻,被平日的中山装遮掩下看上去这个男人就宛若儒雅文人,事实上也役人看过这个人脱下衣服后的样子。也许是常年身居高位,并不需要动武,那溫和气质尤为明显,看上去更让人降低了防备心,但就是他,不动声色的掌控了天朝地下王国,这身体没有一丝柔弱,真正男人的身体,却将绵绵所有欲望激发。
手下柔韧的触感就和白霄的人一样,充美无缺,柔韧而充满爆发力,在肚脐的地方或轻或重的溫柔轻吻,那双手隔着白霄的裤子,对着臀部揉捏上去,缓缓溫柔挑逗,柔韧的感觉令他流连忘返。
绵绵滚烫的手像是要将火热传给白霄,所到之处引起一阵密集的电流,直到碰到坚硬之物的地方,白霄深深一颤。
绵绵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白霄有能力,一定不会轻饶他,但是己经到了这一步了,不做充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步步谋划了!
很快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去,两人都一丝不挂的陷入柔软的床垫中,毫无阻隔的揉上白爷的挺立部位,绵绵的技巧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向外剥开,又向内挤压揉捻,将白爷的下身每一处照顾的周周到到,动作温柔缠绵,生生把白霄刚刚逼退的欲望给拨弄回来,向更高的极致巅峰冲去。
直到白霄临近爆发的时候,绵绵突然趁其不备拉开白霄的双腿,向上一折,形成了M型的状态,在绵绵身下白爷所有隐秘部位一览无余,不准备做任何润清,朝着那幽深的地方抵着,看着白霄那双如魔般的锋利目光,绵绵肆意一笑,“……记住我!”
不是白展机,而是我,阮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