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杜琵梧,阮绵绵带着三分慵懒三分邪气的笑意,眸子透露出看似漫不经心又自带优雅,“你来了!”
杜琵梧忙垂下头,心似乎漏跳了几拍,只是胡乱了点了点头,“我估摸着你换药的时间就到了,虽然基本愈合了但明天出院后还是要注意,要是有问题马上来医院。”
将盘子搁在床头,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看上去古老却价值不菲的保温陶罐,里面盛着喝了没几口的鸡汤,汤上浮着已经结了的油块。
记忆中似乎阮绵绵都没吃完,“你不喜欢喝鸡汤吗?”
“嗯?”解了几颗扣子准备待会换药,阮绵绵像是随意望了眼保温盒,“你想喂我吗,那到可以考虑。”
“啊……”阮绵绵一直有礼温和,从没向今天这样挑逗的说话,但杜琵梧却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阮绵绵忽然眼睛一眯,果然像杀手情圣给他的思想一样,女人对于七分正气三分邪气的男人最抵抗不了。
只是稍稍实验下,就验证了。
杜琵梧正要回答,一抬头就见阮绵绵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的肌理。
阮绵绵余光睨了眼四周藏匿监视器的地方,才注意到带点慌乱却依旧镇定的杜琵梧,轻声笑语:“我开玩笑的!”
他的声音诱惑似带着某种邀请。
就在给阮绵绵换枪伤药的时候,突然,他拉住杜琵梧,一个上下调换就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杜琵梧似乎呆了,结结巴巴的开口:“白、白少爷……您……”
一首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俯身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眼,“你也是成年人,不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种爬上富豪的床戏码她从不做但不代表别人没做过,这种事也将就个你情我愿,看对眼来一次并不奇怪,只是她从没想到阮绵绵这样看似遥不可及的人也会这样。
也许她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心思早就被洞穿了吧。
“愿意吗?不愿意就告诉我,不然待会你可没后悔的时间了!”阮绵绵笑的邪气,但眼底却认真起来,只是这后悔所指的事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还不至于去强迫一个女人,就算他是弯的,但对女人却是极为尊重的,在他们眼里,大多数女人都是可爱的。而那些情圣可有不少对女人有一套的,光这几天的学习,不附身也能应付一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