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似乎被里面的碎末给呛到,却是硬憋着气将东西吞了下去不舍得喷出去,青红涨紫的脸色恐怖的不像活物,但哑仆这时已泪如雨下,这样的白霄既可怕又像是疯了,但她看的却心痛难当。
这骨灰,他不会给任何人,现在吃进去了,他的心却意外的安详下来。
……
冰冷的医院急救室里,躺着几年前还在白道黑道打个喷嚏都能地震的任务,他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胸腔上被不停按压着,起起伏伏的空气压缩声格外明显,白霄的脸上带着氧气罩,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罩子里部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时间正在一点一滴的夺走他的生命……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心电测试仪发出刺耳的“滴——”声,渐渐化为一条没生命迹象的直线。
展机……
第25章 法则23:破菊阵
原本脑中模糊的概念如冲洗后的胶卷,清晰起来。白管家果然是白言郎的人,但从小看着白展机长大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倒戈?
若是他和白言郎里应外合,也难怪一开始白言郎能对白展机的喜好了若指掌了。
阮绵绵不知道,白言郎是白管家的外孙,当然是怎么都要让自己外孙登上宝座。
他隐藏在被子下的身体紧绷着,仔细聆听着周围任何一点细小的声音,当然没放过针头挤出液体的“嘶嘶”声,他没想到这白管家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竟然在这种地方企图谋害长子。
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拿起白展机另一只没吊瓶的手臂,注视着白大少安详的睡颜,看样子还在昏迷中,百管家不禁多了几分信心,大少,假死还不如真死!
门外响起了争吵声。
“让开!”与在阮绵绵面前的听话柔和截然不同的语气,白廉桦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烦躁。
“抱歉,二少,职责所在,主子吩咐过,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公式化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我是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