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中间有什么不同,大约就是出现禁书这个变数了。
禁书没想到绵绵竟然能想到这一层,反到沉默了一会。
[对,是我弄的。你现在和白霄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这次的攻略对象执念太大……总之,这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你只要知道你们没血缘关系就行了!你们只是认识的陌生人罢了,本系统可是很有节操的!]
知道没血缘关系,绵绵就少了负罪感。
但一想到这个男人不管有没血缘关系,那都是个硬茬,又一阵头痛。
白霄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自己流落在外的小儿子满脸仇恨的压着养育了21年的大儿子,一把Glock 18抵在大儿子敞开的衣襟上,而小儿子只是衣着有些凌乱,似乎陷入偏执的只盯着阮绵绵,完全没注意到这群走进来的人。
从动作的轨迹来看显然白展机的衣服是被硬生生剥开的。色诱或是诱杀?常年游走于各种危险边缘线上,白霄显然将这一切连成了一条无懈可击的解释,如果他再晚一步,是不是面对的就是大儿子的尸体!?
他乌黑的眼眸积聚着一股黑色气流,冰得让人寒颤,绷着脸坐到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并没有阻止白言郞的行为。
一个被受制于人,还需要被父亲所救的继承人,有何用?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
“咔!”在阮绵绵的心理暗示下,白言郞扣动了扳机。
就是这一刻!
翻身将白言郞翻转至自己身下,那把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阮绵绵手中,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阮绵绵缓缓贴近白言郞,墨黑色的眼眸流过银白色的诡异流光,传达着一个信息:清醒过来!
所有动作都流畅的像是一场华丽的表演,毫不拖泥带水,即使是白霄也惊诧了一番,白展机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身手?
空茫的眼睛逐渐汇聚起焦距来,当白言郞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体上方似笑非笑的阮绵绵时,他惊恐的环顾了下四周,当见到沙发上的白霄,脸色煞白。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但还不等白言郞弄清楚面前的情况,白霄就缓缓开口了,说了从进门到现在的第一句话:“带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