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营养丰富,你也尝尝。」我说着,将他身上的残留部分抹了一下,直送他的嘴中。
他笑着要避开,可躲闪不及,被我全部抹在嘴上,他皱著眉头,品了品:「像牛奶加上鱼汤儿?」他说。
我们先都对著笑,然后跳下床,争先恐后地拼命向厕所跑去。
我再次安慰自己:和蓝宇在一起我很舒服很惬意,没必要去想太多,而且也没功夫去想那么多。生意的情况并不如我想象乐观。我不善于和人装“孙子”,空手套白狼也不是我的强项。
星期一早晨刚刚上班,意想不到地接到林静平的电话:
“是静平?!怎么样?你还好吗?”我虽然心里想着这小娘们儿大概没安什么好心,但面子总要过得去。
“挺好的,嗯我有件事想问你,‘上海医院’和‘广州医院’要进口800万美金的医疗器械,钱已经到位了,你有没有兴趣?”
“你现在也作生意了?口气这么大,真是了不得。”我听着非常吃惊。
“我不是开玩笑,”静平那边很严肃地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仅仅两年的时间,她居然跳到了W部A司工作,听口气和W部的郭很熟。
“怎么想起我了?还以为你恨死我了呢。”既然静平这么坦率,我也直言。
静平沉默了片刻:“做不了夫妻不一定就是仇人。再说这也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林静平确实给我带来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后来我在那批医疗器械上净赚一大笔,当然郭,以及有关的领导都以各种方式获利。除我以外,没人知道静平的收益在他们之上。
林静平所表现的精明、成熟和豁达使我第一次怀疑是不是真象刘征所说,离婚是一个错误决定。
第三十四章
春节将至,年三十无论如何要回老妈那里过。与蓝宇好的那几年,每到除夕夜我在家呆到十二点,然后回蓝宇那里。我想今年也该如此吧。当我问到蓝宇时,他说不必了,今年几个朋友约他去酒店里,他们租了个房间。
“和那帮人混在一起有什么劲呀!”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什么人,我们分开的这两年他交了几个圈子里的狐朋狗友,纯粹一帮乌合之众。
“挺有劲的,我喜欢。”他说的时候没有抬头,正趴在床上读一张街头小报:“你说北洋水师为什么会全军覆没,装备固然不好,指挥肯定有问题,邓世昌”他就喜欢看这些无聊的传奇,琢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