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鱼:“你可是佛面医仙!若是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好,岂不是浪得虚名?等会儿自己找块儿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邢一善一吹胡子,骂道:“你这像是个有求于人的样子么?”
眼看两人就要掐起来了,白马连忙喊停。
邢一善气喘吁吁,道:“实情我反正已经与你们说清,我可以试着治治他,但有一个条件——柘析白马,你自己去找药。你一个人去。曹老二留下来为我试药。”
“我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去!”
“他怎能帮你试药?”
岑非鱼和白马齐声说到。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再开口,却又是齐声——
“我试什么药都可以!”
“我独自去找药不成问题。”
岑非鱼对白马怒目而视,白马回敬他一记眼刀,两人视线交缠,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星子到处乱窜。
邢一善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烧火煮酒。
白马吵不赢岑非鱼,气性过去,才觉得自己这气生得没有道理,转而问邢一善,道:“前辈,试药与寻药并无冲突,我无意冒犯,但您是否是故意刁难我们?”
“是啊。”邢一善随口道,“我那你们当猴耍,有趣!”
话虽如此,但白马从语气便能听出来,邢一善实在说反话。他拉住岑非鱼,按住对方的肩膀让他坐下,两手拨开岑非鱼的眉头,温言道:“前辈不会故意刁难我们,他是医者,如此安排,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要让他帮我治病,则必须完全信任他。”
白马说罢,便像邢一善道了歉。
岑非鱼一脑门官司气,阴沉着脸,朝邢一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