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狗样的素素嗓子,提醒着专心驾车的礼拜他要开腔发话了。果然,礼拜善于察言观色,不等廖响云在那没话找话,他像似廖响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率先开口:“小文病了,所以由我代他来接你过去。”
噗!小文?
廖响云咕哝一口唾液笑得有些刻意:“哦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礼拜没有接他的话茬,廖响云不知道哪根筋短路了,突然又跟着冒出一句:“他怎么病了?啥病啊?严重吗?”
礼拜闻言脸不红心不跳,语调平淡:“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卧床休息两天就好。”
“哦,这样啊,害我以为他病得很严重呢——卧床?”猛地拔高调子重复这二字,廖响云眨眨眼,立马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他懂了,他完全懂了!
礼拜笑得暗悔,那讥讽的目光透过后视镜落在了廖响云的脸上,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漂亮,只可惜——不是他的菜。
又是一阵缄默,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搭腔,其实廖响云还想问问他们现在这是去哪?是你家还是竟文的姐姐,其实都是一个地儿。
十二点一刻钟,廖响云被礼拜领着进了一间闹市区繁华地带的单身公寓,这下他才心安理得,原来竟文跟他姐夫单独在外面有房子,他就说嘛,要三个人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得是要多尴尬啊,尤其竟文,良心上一准要受到谴责的。
小区的保安在见到礼拜的时候主动热络的对其打招呼,这很显然,礼拜经常出入这里。
熟门熟路的带着廖响云进了电梯,然后拿出门禁卡在电梯内划了一下,再按楼层按钮这时电梯才能正常运作。
所以没有门禁卡的外来人员就算进了电梯也无法上楼,这里是一层一锁,有卡才能搭乘。当然,你可以选择走安全通道。
房门一开,立即飘出饭香四溢的味道,廖响云进屋往里一探头,是围着围裙的竟文正从厨房往餐厅端饭菜。
他的脸色很是红润,身子瞧着微微发福,或许是他穿着宽松肥大的家居服的缘故吧。
这面门一响动,那面他立即转头,而后笑容从嘴角扯到耳根,放下手中的餐盘急忙快步走来:“小廖,这么快?不是说要一点钟嘛?快换鞋,把行李给我,我给你拿进去。”
他说着一手拉过箱子的拉杆,一手伸到鞋柜上去给廖响云够拖鞋,结果一只大手横了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拉杆箱替他给廖响云拿了待客拖鞋。
似乎对他不乖乖听话躺在床上等着他们回来的行为微微感到不满,那双眼一暗再暗,最后一言没发,穿着他那双与竟文同版同色的男士拖鞋提着拉杆箱就走进储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