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三已然进入节奏,端捏着水色的腰杆生猛进退,像似上了电的马达,自始至终都在一个高速频率上。
“晕,迟骋怎么办?”手拿电话的廖响云抬头看着迟骋皱眉,俩人儿靠在一棵树下乘凉。
“怎么了小云,大惊小怪的。”迟骋有些喘,主要是这天儿太热,太阳太毒。
“我刚给我自己电话充话费,输错了一个号,白白给别人交了500块,迟骋我心疼,我这不是傻缺吗?”廖蹄子穿得特清凉,浅粉色的跨栏背心,花花绿绿的沙滩裤,这情绪一激动,干脆连脚上那双嫩黄嫩黄的人字拖都给甩了出去,“喂?喂喂喂?大哥呀,刚你电话是不是收到交费短信了?嘿嘿嘿我给交的,能不能在给我返二十个点回来啊?八十、五十也成 ……”
廖响云拿着电话叽叽喳喳,那面儿的大哥郁闷了:“兄弟呀,我真想抽你啊,这季节我这都要账的,好不容易给弄停机了,你个败家玩应又给我开通了,你说我也不认识你,你咋那么损呢!”
啪!电话摔断。
廖响云:“………”
“怎么了小云?”毒辣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来,在迟骋的面眸上落下斑驳的光圈,男人仰脸,笑着询问一脸苦瓜相的爱人。
“他骂我缺德。”憋屈死了,廖响云一脸的沮丧,他这叫干好事不留名,活雷锋好不好!!!
“甭理他,老公待会回去给你报喽。”迟骋倚靠在树干上,像招呼小孩子似的冲站在烈日下的廖响云招着手,“快过来,那儿太阳大,细皮嫩肉的一会儿就给你晒成非洲难民。”
“我有帽子没事儿,”嘴上跟迟骋贫儿,俩条长腿已经开始迈动,“迟骋你给我报多些啊?说说我听听。”
“五百呗,多了没有,你老公现在坐吃山空呢。”俩人相互搀扶着贴着树干慢慢坐下来,阳光大,迟骋还特意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廖响云盖在脚上,怕给他晒黑喽。
“五百能行吗?怎么也得五万啊,嗳我不盖,我瞧着你家兄弟一个个都乌漆墨黑跟刚果人似的,挺酷的,我也想黑一黑。”
“就你这德性要是给晒黑了得多吓人啊?”男人打趣,笑的人畜无害,伸过手,一把就把这人给拽到怀里头,只有真真切切地抱住,心里头才踏踏实实的。
横眉、立目、吊吊眼梢子:“迟骋你什么意思啊你?找抽是吧?这天下间谁能有我廖响云帅呆酷毙没法比喻啊,我白我黑我都是只此人间的唯一,懂个屁,切!”
“呦,长脾气了,就这么跟你‘报销人’说话呀?没了,一毛钱都没了。”手掌盖在廖响云的天灵盖,逗弄似的往下压了压,在看那蹄子立马就龇牙咧嘴起来。
俩人都高兴,刚刚医疗团队给迟骋做了周身检查,结果相当乐观,所以俩人这才心花怒放地携手说出来溜达溜达,在这小岛上逛逛,逛逛就逛到了这“红灯区”,点子到挺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