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道：“或许认识，或许不认识。”

他道：“与其说是认识这人，倒不如说我认识她的衣服。”

叶孤城道：“怎么？”

无花道：“你们不是去找石观音？”

叶孤城没有说话。

无花道：”若我没猜错，她应该是石观音的弟子。”

石观音的弟子？叶孤城道：“她的弟子，不是从来不出大漠？”

无花道：“所以，我也不确定她到底是谁。”

叶孤城一听这话，翻身下骆驼。

他将倒在沙地上的女人翻了过来。

起码可以看清楚她的脸。

然而，一接触到正脸，他就知道人是谁了。

女人很美，即使在昏迷之中，脸上都有股淡淡的，病态的忧郁。

她有一双弯弯的眉毛，但这眉毛，却显得很不真实。

当然不真实。

叶孤城想。